于月桐在潮涨般的快感中醒来。
窗外的天空有点灰蒙蒙,月亮落下去了,不见星光,室内也是黯淡的,她身上的人的雪白肌体成了最亮的光。
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硕根在她的花穴里恣意地驰骋着。
于月桐看不清徐宸熙的面容,但能从他克制又好听的喘息声中感觉到——他此刻很舒服。
嗯,她也被抽插得很舒服。
空调正在出冷气,浩浩荡荡的冷风从她身上拂过,带来凉意,而厮磨之处又迸发出温暖,半冷半热,感觉像下雪天围着火把跳舞。
于月桐想要紧抱着徐宸熙做爱,但又不想被他发现自己醒了,便微眯着眼看他耸动下沉,肩颈线条好看得让人心动。
突然,徐宸熙伏下身子,把头埋在于月桐的胸脯里,舔舐她的白乳,先是绕着圆润的胸部外围舔一圈,再慢慢缩小范围,最后像含一颗糖果一样含住她俏立的小樱桃,时而深吮一口时而轻嘬一下。
胸的表面是凉的,他的舌头是暖的。钻心挠肺的痒就像从天边传来,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在血管里流动,于月桐好想把整个胸都塞进徐宸熙的嘴里,让他大口大口地咬。
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穴道也在不停地敛缩,缩得徐宸熙的快感骤增,硬物震颤。
徐宸熙倏地抬起头:“清醒了?”
于月桐不愿装傻,索性应了声“嗯”。
徐宸熙神色立刻变了,他单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捏住于月桐的半边胸,指尖像弹吉他一样拨弄着嫣红的乳头。
“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气氛变得凝重,恍似在审讯。
“放开我。”于月桐试图起身,上下却都被徐宸熙镇守得死死的。
“你之前说的男朋友?”“你的追求者?”“还是——炮友?”
徐宸熙每问一个问题,就直挺挺地往花芯撞击一下,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于月桐硬生生地压抑住自己的哼鸣,可胸脯的起伏终究控制不住,呼吸也开始紊乱。
天空依旧是阴郁的,但比方才亮了些,人的面孔从朦胧变成立体。
徐宸熙头发散乱,像野茫茫的春草,五官很精致,却因板着脸看起来很冷峻。于月桐脸色苍白,但迷蒙的双眼和微启的小嘴昭示了她正在接纳着什么。
孔隙被阳物撑得饱饱的,愣是让她想要逃都不舍得逃。
徐宸熙直起上半身,手顺着于月桐馥软的身体从胸摸到腰再到臀部,他托起她滑嫩浑圆的臀,一挺腰,重重地顶进去,抽出来,又顶进去,速度有规律地加快。
于月桐被抽插得快要失了魂,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呻吟,脸蛋却有了绯色,脚背绷得紧紧的,全身肌肉就要痉挛。
“你和多少个人上过床?”徐宸熙下唇抵着上牙,边动边说,“他们有我插得你那么爽?”
随着男女激烈的碰撞,交合处回响起清亮而泠泠的水声,声音逐渐蔓延至整个卧室。
“听到了吗?你流出的水满到成一首歌了。”徐宸熙拉起于月桐,揽住她起汗的后背,脸贴脸问她,“泛滥成这样,你是有多喜欢被我操?”
徐宸熙以前从不说“操”这样直白的字眼。
于月桐无声地喘气。
她才知道,忍着不叫,也会难受。
“你说话!”徐宸熙盯着于月桐,像是要把她生吞掉。
于月桐倒吸一口气,声音颤巍地说:“我上过多少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多你一个不多。”
徐宸熙的脸瞬间青了,倏尔撤出阳物,把于月桐从床上拉扯到窗前,打开半边窗。
带朝露的风,一下子涌进来,迎面吹拂,她的长发飞扬至他的鼻尖,一阵清香。
虽然于月桐所住的高楼和对面的高楼有一定距离,但对面窗边的景象还是能隐约可见。
于月桐急忙拉上窗帘,既气愤又无奈地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快被你折磨疯了!”徐宸熙面目狰狞得不像他了,“我就想让全世界看看我是怎样操你的!”
再这样发展下去,徐宸熙恐怕会丧失理智。
于月桐双手从徐宸熙腰间穿过,紧紧抱住他,侧脸贴上他结实发烫的胸膛。
“徐星然,你冷静一点。”于月桐温声细语,整个人都柔软了。
女人的身体娇嫩如水豆腐,徐宸熙浑身真切地颤抖了,眼睛、唇齿都在颤抖。
忽然之间,天地静下来了,静寂得可怕。
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
只有空调运转时的机壳震动声,以及楼下女人叫小孩回来拿伞的一声吆喝。
沉默许久,徐宸熙低下头亲吻于月桐的额头。
“这几年,我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可能你会和别人交往,可能你会结婚,可能你生了重病……”徐宸熙说话语气轻轻的,“唯一没想过你会不爱惜自己。”
于月桐嘴角微微抽搐:“一夜情是你情我愿的事,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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