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无法支撑着自己的重心,晃晃荡荡地抬起手抓住了徐意白的手臂。
他的大腿白皙细腻,并不干瘦,有一点恰到好处的肉。手指掐进的时候腿肉微微下陷,掐出红色的暧昧痕迹。
琴键上出现了一股莫名甜蜜的杏花香。这架钢琴昂贵且独一无二,却因为这种情况报废。
沈杳的手无力地往下压,又响起一阵脆响的琴音。他的背在琴键上不停磨蹭着,这上面的每一个琴键都被徐意白的手指无数次灵活按过,现在却把沈杳的背磨出了一排红印。
他微微皱起眉,沈杳从来不吃没有必要的苦,他低声地道:“背疼……”
徐意白的动作稍顿了下,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让他背靠着坐到了腿上来。
沈杳因为过度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徐意白用右手臂及时地勒住了沈杳的腰,左手习惯性地压在了钢琴上,不像往日弹钢琴般轻缓。
“嗡——”
几个低音键被徐意白的手指一起按上,沉闷地在燥热紧闭的房间里回荡。
徐意白低下头,在沈杳的身份耳语道。
“下次你接晏知行的电话,我希望是在这个时候。”
沈杳眼睫上全是泪珠,却还是不服输地跟徐意白犟着嘴,他抓紧着ala的命脉道:“你怎么……怎么可能那么大方呢?真的舍得……?”
徐意白的动作猛烈一止,他确实不可能大方,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ala听到沈杳现在这个声音。
可是晏知行肯定听过,不是吗?
他无法想象沈杳在别人床上的样子,只是幻想一下,他就快嫉妒得发狂。
徐意白张开唇,他已经标记过沈杳了,现在却有用力地用犬齿咬了上去,再次完成了一次深刻的标记。
从内到外的占有了怀中的ega,连灵魂之间的桥梁都被架起。
“唔……”
沈杳完全再也没法抑制住自己的嗓音,他的眼前一片黑,只剩下身后徐意白炽热的温度,还有耳边散落的呼吸。
这场混乱之后,徐意白抱着沈杳,帮他洗了个澡,可唯独有一个地方徐意白没帮忙清理。
他近乎偏执地抱着沈杳,喃喃自语着:“……是不是这样你就没办法勾搭别的ala了?”
再次躺回床上,徐意白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沈杳。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冷却下来,徐意白狰狞的面孔也慢慢地变得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沈杳还没睡着,徐意白从背后搂住他,在他耳边冷静地道:
“你可以不喜欢我,你也可以随时有甩下我的想法,你也可以恨我。”徐意白准备的那些文件最后只是变成了威胁,“杳杳,你不逃,也不离开我。我就不会对你做这些事情。”
他永远不会变心,徐意白有足够的时间与执念和沈杳耗,耗到沈杳彻底死心,将就地留在他身边。
沈杳却难受地蜷缩起身体,发出了声闷哼。他难得真正安分老实的模样,肚子里晃晃荡荡,像是下一秒就要发出水声一样。
好像只有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沈杳才会乖,他只会在这个时候无法做出抵御的防备姿态。
沈杳紧闭着眼睛,又感受到了有泪落在了他的衣服上,紧贴着他的背。
沈杳不知道,这些ala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哭。
*
等沈杳睡着之后,徐意白却一个人回到楼下。他坐在漆黑昏暗的房间里,慢慢地解开了手上的纱布。他的右手心到现在都有点发麻,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得火急火燎,一进门就开口道:“上次你虽然没伤到神经,但是伤口已经很深了,对别人是没什么影响,可你是弹钢琴的,我不是让你静养吗!你的手又怎么了?”
徐意白的手心上留下了一道很长的疤,他低下头道:“台灯要倒下来,我伸手挡了一下。”
“现在看起来没事。”医生低头仔细看了下,“但这肯定会拖延你养伤的速度,这伤口到底如何,你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现在就过去吧,这拖不得。”
徐意白却沉默一会,抬头看了眼钟道:“马上就天亮了,过几个小时我自己会去。”
医生又劝了好几遍,最后无奈地千叮咛万嘱咐,还是起身离开。
医生走后,徐意白一个人走到保险柜前,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打开它。
落寞的黑暗之下,徐意白珍重地拿着那两本红彤彤的本子,无声地看了很久。
他现在是沈杳名义上的丈夫,可是他只有那两本结婚证。
*
沈杳一醒来就看到了坐在他床边的徐意白,他似乎装上瘾了,右手上还缠着纱布。
徐意白把手中的两份护照递给他,明显是要带沈杳出国的意思,可护照上的却不是沈杳真实的姓名。
刚看清这上面的东西,沈杳就被人轻轻地揽住,抱在了怀里。他的脸颊被人轻轻地亲了下,徐意白在他的耳边道:
“你现在叫vens。”
爱与美的维纳斯。
很少会有男生叫这个名字,却是徐意白伪造资料时一瞬间想到的名字。
“啪——”
沈杳抬手干脆利落地给了一个巴掌,他侧过脸,冷冷地道:“徐意白,你现在疯得有点不正常。”
那一巴掌却好像没扇疼徐意白,他的右脸颊上有一个通红的掌印,徐意白连碰都没有碰,继续平静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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