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好像本能地害怕身后的关殊,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藏着,像是怕足了被他抛弃一样紧紧地抱着他,像是只黏人至极的流浪猫。
他咬不住的唇里还会发出点细碎的呻吟,带着点轻微沙哑哭腔,听起来更加可怜。
徐意白对他的的保护欲与生俱来,他知道沈杳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他现在的可怜相多半半真半假。
可徐意白依旧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先替沈杳披上。
关殊拦住徐意白半空中的手,把那件外套一下子甩开:“别把带着你身上味道的脏衣服盖到沈杳身上。”
他的手臂始终牢牢地揽在沈杳的腰上,两股力均衡拉扯着,导致徐意白无法把沈杳带走,只能和关殊在这里僵持着。
“你疯了吗,关殊?!把他都吓成了这个样子?!”徐意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沈杳的眼泪洇湿,他伸手护在沈杳的脑后,“我要是再晚来一点点,你还要对他做些什么?!”
“做了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沈杳的谁?”
关殊却对徐意白的愤怒熟视无睹,眼神里凶狠的敌意流露出来:“你知道沈杳的胆子为什么能大到为所欲为吗?因为他被ala惯坏了,以为所有的ala都该乖乖听他的话,给他当狗!所以他才敢脚踏三条床,他才敢玩那么大之后准备一个跑!”
“不过我的ega听不听话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任何关系,管教他是我该做的事情,我怎么管教他的也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关殊的单眼皮垂着,目光凛冽地刮过徐意白的手臂,目光凌厉地道:“你该做的事情——把你的脏手放开,不再死缠烂打别人的ega,干脆利落地从这里滚出去。”
“你的ega?该松开的手不该是你的脏手?”
徐意白抬起了手臂,他那双用来弹钢琴的手握着枪,姿势标准地对准了关殊的脑袋。
“你手上的枪型号是1911手枪,弹夹最多只能放八块子弹。”关殊像是感知不到那迎面而来的死亡威胁,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开锁的时候枪声响了八下。”
徐意白手中的枪确实已经没有了子弹,他却依旧面无表情地拿枪对准着,“关殊,你强暴了和我有合法婚姻的ega,你说你能在监狱里蹲到老吗?”
“你怎么不问问沈杳他身上的终生标记怎么来的?”
关殊冷笑了声,杜撰着事实,“是他脱光衣服、躺在我身下,自己勾引我、求着我让我终生标记他。”
他边说着话,边把手臂越圈越紧。沈杳不喜欢待在他身边,他就要直接把人这样抢回来。
他的动作却反而引起了沈杳更强烈的反抗,沈杳的手指紧紧攥着徐意白的衣角,绷紧用力到连指节都开始发白。
在他眼里,徐意白才像是他唯一的依靠。
沈杳的声音还是同往日一样干净,只是现在还带着点哑:“我不是他的ega……他在骗你……我没有勾引他。他只是终生标记了我而已,我可以去把标记洗了。”
“徐意白,带我走……带我走。”
徐意白原本收紧的呼吸缓缓放松下来,他的喉结轻滚了下,他牵着沈杳的手,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发。
“我不要、不想和他在一起,我想……”
跟你走。
沈杳和徐意白的怀抱没有不情愿,ega黏人地依靠着ala,ala满眼心疼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气氛和谐温和,像是真正热恋中的情侣,而关殊更像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沈杳,老子现在还在操你呢!?”关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恐怖,他猛然暴起地扯住了沈杳的手臂,想把人完全扯到自己的身边,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看谁呢?跟别的ala发的什么浪?!撒的什么娇?!”
身后的刺激感突如其来,沈杳只是被他碰了下手臂,就像是被刚才的电流击过一样,猛烈颤抖着。
他没办法直起身,总是半起又半倒,模糊颠倒的视线范围内,沈杳只能看清清俊的下半张脸。
沈杳的下巴与额头总是不受控制地磕到徐意白的怀里,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蓝风铃香。
他被关殊关在房间里的一天一夜时间里,沈杳没有多少平静的呼吸时间,他的腺体被ala咬了一口又一口,身体早就习惯于关殊的存在。
“啊……”
他靠在徐意白的怀里,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腰还被徐意白的手牢牢地护着,却无法从关殊带给他的刺激当中挣脱,就像是掉进了漩涡当中。
徐意白沉重的呼吸在他的耳边,蹭过他的耳边,无处不彰显着存在感,让沈杳耳尖变红的时候,也让沈杳清晰深刻地认知到他在被人看着。
沈杳的肩背比平日绷紧得还要厉害,抓着他手臂的关殊口中低低骂了句脏话,然后伸手又“啪”地一下打在了他屁股上。
那是让人羞耻的发麻痛意,沈杳的耳尖抖动了下,他的腺体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杏花香。
徐意白胸前的衣服再次湿了一大块,这次不是眼泪,而是从沈杳嘴角滑落的唾液。
沈杳背上披着的那件衣服又不受控制地即将滑落,却又被关殊执着地往上拽,但再未完全盖过他的屁股。
上面露着上面崭新的通红指印,还有部分留下的颜色稍浅。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沈杳的屁股都红肿了一圈。
徐意白的瞳仁骤缩,别说是平时,哪怕是在床上他都从未舍得打过沈杳一下。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要出触碰,却被关殊眼疾手快地拍落,冷冷地骂了一句:
“滚。”
关殊强行捏住了沈杳的下巴,把他埋在徐意白身上的脸强行拽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搅着他的唇舌,低哑着声音问道:
“来,宝贝。”
“亲口告诉徐意白,你也很舒服。”
沈杳无助地仰着头,他嘴里只能发出点呜咽声。他看向徐意白的眼神像是无助的求助,又像是藏在水雾之后朦朦胧胧的勾引。
“我和沈杳不是强奸。”关殊的手在顺着沈杳的腰下摸,他的手指湿漉漉,这上面不只是有沈杳的口水。他抬起眸,沉黑的眼眸对上那黑洞般的枪口,没有一丝一毫地惧意,“是合 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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