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憋住笑:“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你在和我耍流氓?”
林跃分明在学她。
南迦也学彼时醉酒的他茫然:“耍什么流氓?”
林跃反问:“你那边也很安静。你和你爸爸看完春晚了?”
南迦轻手轻脚换鞋子:“我爸已经困了,去睡觉了,我也就不看了,回房间等你的电话。”
林跃:“嗯。”
南迦又问:“你今天年夜饭都吃了些什么?”
林跃报了几道她认识的清荣菜。
南迦啧声:“有点可怜噢男朋友,远远不如我的年夜饭丰盛。”
林跃顺着她的话道:“嗯,很可怜,而且我没吃饱。”
南迦:“你这就和我卖惨啦?”
林跃尾音轻扬:“你说可以卖。”
南迦揶揄:“但现在你远在清荣,卖惨也没糖吃、没人疼。”
林跃:“没关系,你记得补。”
南迦闷笑:“男朋友,不如你趁着今晚除夕许个新年愿望,保不准佛祖特别青睐你,立刻实现你的愿望。”
林跃:“你帮我许。”
南迦:“就许……你马上有糖吃、有人疼,怎样?”
林跃显然没当回事,语音淡淡含笑:“可以。”
南迦:“那你现在到外面来开门。”
林跃敛笑,微一顿:“什么?”
南迦不说话。
听筒那边传出开房门的动静和急促的脚步。
紧接着急促的脚步仅和她隔着一扇门。
下一霎,门从里面打开,涌出里头的暖气,裹挟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潮湿的清爽气息,扑进她鼻间。
南迦没有挂断手机,保持和他的通话:“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我下午出门前给迦妃装了个摄像头。”
林跃:“……”
他现在的错愕,就和不久前她从监控画面里发现他的身影时一模一样。
南迦收尽他脸上的表情,笑得前俯后仰:“我是不是破坏你准备给我的惊喜了?”
林跃捞她进门,很快堵得她抽不出足够的呼吸。
年二八曾梅宋的葬礼结束,年二九凌晨他便离开清荣,先乘大巴到临市,然后坐绿皮火车挤了一天一夜,总算赶在今晚回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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