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乐?”他虚掐着她脖子问。
路柔明白他的意图了。
男人太强势。太猛。她强忍着不出声,不投降。身体却软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别…
他咬上了她的乳,长而深的吮吞几下。她泛红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耐力。她让他慢点,不想这么快死掉。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复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
又霸道如洪。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错乱,再对它温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紧缰绳。因此这些马驯得很善跑、也最忠诚。他白净的手指玩着她的阴部,浪漫地说,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
不要吗?他夹在她阴瓣中间磨动,暧昧而重重的贴着阴蒂一带擦过,擦到小洞,刚撑大穴口一点又很快退出,偏不给她痛快。磨着,贴着,他独特的音色淡淡的诱惑:不要吗?嗯?要不要我进去?
求…
她马上塞回喉腔,只用一双求救的眼无声地摇着他。
压他在地板上,她的身子蹭着,扭着。
“你疼疼我。”咬他脖子,她说。
女人音调绵软、可怜。
他也绵去半边,就想慢慢疼,好好疼,掐着她的腰,疼她个千遍、万遍。疼得她委屈地叫,叫出泪了,他就疼得再狠一点。
他吻上她,说好。
性器蛮横无理地直接插进去,一路破开,堵到宫口。而后就是一顿又深又野的撞击。
她指头插进他头发,头发湿着,上身颠动,表情幸福得痛苦,任他孩子一样吸乳,乳尖被吮得重了颜色,丝丝的疼。那样吃着她,这是分裂了的江漫吗?
云里雾里的快乐,像水一样,裂了又聚,退了又涨。
在冰冷的地上,被温柔的男人强势地对待,她声音里全是躯体的渴念。
江漫似乎很喜欢后入式,这种姿势更深,更发羞。
双腿夹得紧紧,地板上喷的水她不好意思看。几次被一下射穿,颅顶空白的刺激,直到现在阴部仍在强烈痉挛,声音也从哼哼唧唧成了微弱的哭叫,喉咙渐渐失声,被他顶到有一刻双耳失聪,魂也崩了。缓了好久好久,她听他说什么姜人海,就没听清。
她被撞出了实话,声音嘶哑:“我,早跟姜人海,没关系。”
突然屁股被打了一下,他动得更深更烈了。
打我干嘛?她纳闷。
这场性爱如水,时舒缓绵密,时咆哮汹涌。她像瘫痪一样被他过度索取,四肢随时被他摆成他要的形状。
偶尔听见一句又要清理地板,在脑里都像是一种飘荡虚无的回声。她荒谬地想,自己似乎真被江漫操坏了。
“江漫,我们和好。”她咬着他耳垂,尽力出声。
“嗯。”
他搂紧了她,默默几声,又说:“以后别轻易分手。”
衣服已经乱成一团,谁也离不开谁。温风穿过潮湿的肉体,些些痒。
以前不成熟,什么都不计后果地敢说。所以后悔的次数多。
她想,以后不会跟以前那样轻率了。
分,就是再也不回头。
江漫射了几次,记不住。最后一次他射出,她感受到体内成千上百种销魂的瞬间,呼吸之中,整个空间在黑色的瞳仁里旋转、沉没。
她木头一样呆呆地看着江漫的脸。
他的表情热情而明亮。
这一刻,她以为江漫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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