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会儿还没穿那厚实的棉衣棉裤,那清洗起来就更难了。
她哼哧哼哧地把衣服晾到了二楼带屋檐的阳台上,看看外面阴沉沉的天,心中略有不满,这样的天气沉玉树还得上砖窑上,过去砖窑上又能干什么呢?这样的天气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何芝兰晾好衣服,坐到一旁的摇椅子上,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想念沉玉树了。
她心中一慌乱,门口就出现了她既想见又突然不好意思见的人了。
沉玉树穿着薄薄的衬衫,一身的腱子肉就藏在那薄薄的衣衫下,头发略长了些,微微遮住那双桃花眼,看过来的时候,含情脉脉的,队上不少嫂子姑娘私下里都传这沉玉树真是有了女人了变了样子了 ,大小伙儿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
他把篱笆门打开,又关好,小心翼翼地护着手里一个搪瓷缸。
何芝兰在上面看得发笑,心情极好地往楼下走。
“兰兰!”沉玉树进了里屋喊道。
何芝兰没出声,她从那木梯子上爬下来后,悄无声息猫儿似地走到沉玉树身后,突然猛地从他后腰往前一抱,吓得沉玉树差点儿摔了搪瓷缸。
哈哈的笑声传出屋外。
沉玉树伸手刮了一下何芝兰的鼻子道:“淘气鬼,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陶瓷缸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奶油香气,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沉玉树居然给她带回来了一块儿奶油蛋糕。
何芝兰的眼睛都亮了,她抱起搪瓷缸,忙连声道:“太感谢你了沉同志你真是我的好同志!”
沉玉树看何芝兰这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笑道:“你也是我的好同志,不过光口头感谢可不够!”
“那你要怎么样?”何芝兰扑上去,亲了他脸一口道,“这样行不行?”
沉玉树指指自己另外半张脸,何芝兰扑过去亲了那半张脸,沉玉树再指指自己的额头,何芝兰亲了亲那额头。
沉玉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何芝兰扑上去正要亲,沉玉树突然站了起来。
何芝兰亲不到,沉玉树顺手拿走搪瓷缸道:“你得感谢完毕,才能吃这蛋糕。”
何芝兰一转身,装作生气地样子往卧室走,沉玉树忙跟了上去,他把搪瓷缸子递到何芝兰面前,连声道:“快吃吧兰兰,我刚才逗你玩儿呢。”
何芝兰没理他,径直往床边走。
沉玉树大步一迈,挡到何芝兰面前。
何芝兰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伸出手,先是一推,然后整个人往沉玉树身上压,把他压倒在了床上,上去对着那张帅脸就是一顿乱亲,亲得沉玉树眼睛都睁不开。
搪瓷缸子还被沉玉树握在手里,稳稳的悬在空中。
何芝兰趴在他身上哈哈大笑,沉玉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个人就这样乱亲着傻笑着。
“好了兰兰,快起来吃奶油蛋糕吧。”等了一会儿,沉玉树才恋恋不舍道。
他喜欢和何芝兰打闹,喜欢听何芝兰的笑声,最喜欢何芝兰幸福满足的样子。
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给何芝兰带些合适的吃食,来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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