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监控设备对李忘而言形容虚设,他没有将记录抹去是因为不能。
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应该还包括白天里精神抖擞的安保人员。
李忘这时候做任何的手脚都好像在和警方说,他就是医院里那个挑断人手筋的鬼魅。
酒店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地上的血迹和淫液不着痕迹的混在灰色的绒毛里。
衣柜和地上的艇仔粥的颗粒也不知所踪了,一起不见的还有余离一柜子的衣服。
“我让人拿去洗了。”陆泽淡淡道。
房间的中央的桌子上放着的除了刚才快递来的衣物,从头到脚,余离穿上一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剧组因为投资人中毒的事件休息一天,这一天叁人都在医院里奔波。
陆泽叫来客房服务,叁个人在房间里吃了饭。
“哥哥快走吧,明天还要拍戏。”
“你怎么不走?”
“我是哥哥的助理啊,在提醒哥哥呢。”
“一起走。”
陆泽想到早晨房间里的血腥味和余离身上的伤,他不放心。
“我要留下来陪姐姐。”
“那我也不走了。”
陆泽说着坐在沙发上,这沙发就是他昨晚睡的地方。手指触在沙发的皮质上,他脑海里钻进的都是余离在身下的喘息。
中央空调均衡着室内的温度,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
他在想什么?
李忘的声音飘来,“哥哥不走是想要3吗?”
“李忘!”
陆泽瞬间清醒从沙发上站起。
李忘一脸无辜,陆泽从他的眼底什么都望不见。
太诡异了。
陆泽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掌,不是梦,他完好无损的站在李忘的面前。
可这根本不像李忘的行事做派。
被挑断手筋的人还在昏迷,被下毒的人刚刚清醒,还有那个身下鲜血喷涌的人……
那才是李忘,为什么李忘对他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还拿余离开玩笑。
余离身下那么紧,他们俩都知道,她怎么受的了两个人一起。
“你别碰她,她身上有伤。”
陆泽一字一句冲李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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