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的话让顾谨心疼的不行也更加的生气:“怕他作甚!就他那样的,我家的小世女就是当街将人抢回家做个小侍奴,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顾叔,你这不是将好孩子往纨绔之路上带吗?再说我从大街上找个能打人的大棒槌回来做什么,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找虐!
何甜甜担忧的是怕这个世界除了人均帅哥的设定外,还来个人均嫪毐,走了陆·大棒·云州,来一个张·嫪毐·叁,没事给她表演转车轮这谁受得了啊??!!
“再说叁吉之礼还有两日,你这身体怎受得了??”顾谨转头看向薛大夫,见他微微摇头,顾谨的口气更肯定了,“叁吉之礼取消!!我们安平王府就是仗势欺人了!我们小世女的金贵之躯一点马虎不得!祖宗之法也没有用!!”
听顾谨越说越离谱,何甜甜微微皱眉,她知道他是为她好,可是有时候站得越高才越需要战战兢兢。
“顾叔,”何甜甜的声音有些冷沉,“叁吉之礼不能取消,祖宗之法更不可随意废弃!我无能,不能给母亲解忧,可是也不能让她的名衔蒙羞!今日之言,止于此处,万不可外传!”
何甜甜又将头转向薛大夫,放柔了声音道:“大夫,你手里应该有些消肿的药膏,回头给我上些药就好了。
“好,”薛大夫眼睫依然垂着不看她,低哑着声音回答着,“我去府里的药房取药。”
薛重楼走了以后,顾谨还站在门口发散冷气,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躁怒的气息,可是何甜甜不怕,她不是生人,她和顾叔不是老熟人吗?
“顾叔…嗯啊!”
何甜甜低低柔柔的唤他,白生生好像是莲藕尖似的小脚就要往地上踩,顾谨一阵风的从门口闪过来,抓住何甜甜的小脚又放回床上去:“我的小祖宗,你刚醒,脚软得很,怎么能走路?再说,你那里…又如何走得了!”
顾谨的声音因为生气又拔高了起来,可是他的两个眼圈却红了,鼻头也有些微红,何甜甜忽然想笑,她拼命忍住了,伸手握住顾谨捏紧的拳头,抬起来歪着头在上边蹭了蹭,声音又娇又软:“顾叔……我知道你疼甜甜,甜甜心里有谱的,要是真有人害我,我一定会告诉顾叔,让顾叔打爆他们的狗头。”
低头看着在他手上磨蹭来磨蹭去的何甜甜,顾谨心里的怒气瞬间被驱散到九霄云外:他的小囡囡怎么会这么娇这么甜?甜得他都要化了……囡囡的头发毛绒绒的,好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她的小脖子也…
少女因为低着头,头发散落到两旁,露出一截又白又纤细的小脖颈,好像是刚成年的小天鹅,形状美好的微弯着,那么的细、那么的脆弱,好像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捏断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