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依林的歌曲,犹在耳边回盪着。
渴了,便痛饮一杯美酒;饿了,再赠以一杯灼烈,又是好一个,不醉不归。
柳默钦掛着一抹笑意,无论是职业的、真心的、发洩的、不知所措的。
兴许,只能笑着,也只允许被自己笑着。
总觉得,身边的欢呼与激盪,愈发远去,被一阵温暖蒙蔽成寧静。
「adeselle,麻烦你了。」他大概也知道,是谁拖走了自己,不是自己拖下水的那位,还会有谁:「若有必要,我可以还你一套崭新如故的西装。要钱,我也不缺。」确实,不缺少人间的享受,只是,缺少一处信任的地方。
柳默钦的酒量,不好,也不算坏;不过是在休假的特别日子,多饮了些,存心把自己灌醉,忘掉一夜的记忆。到头来,还是累赘了旁人。
有些事情,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还不如不做,还不如一醉方休。
「小吴,再来点*skey吧。」
「你是专业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它的危害。我一介生意人,只要赚钱,不负责健康管理,不是吗?」
一旁插入了一句话,不如何严厉,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别给他了,我带他回去。若是不信任我,这是我的名字,可以去那里找我。」他拿出一张名片,把它用高脚杯,压在了小吴面前。
「adeselle?」喃喃地,柳默钦似在梦囈,却还是耐不住头昏脑胀的晕眩,闭上了眼睛:「唔那就麻烦了」
***
两个人相拥而眠,又甦醒在酒店,如何看着,都像是八点档出现的经典桥段。
难得地,未戴眼镜,且再度见到男子的笑容时,柳默钦的心神,动摇了。
不是为了心动,为了徬徨和无措。
你,是谁?
柳默钦的手稍微爬梳了一下头发,转而打开钱包:「adeselle,昨晚麻烦了。我现在手边有几千块,算是昨晚的谢礼吧。抱歉,占据了你一整个夜晚。」
「谢谢。」adeselle淡淡一笑:「你如果惶恐不安,把这当作金钱交易,我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他把自己披在沙发上的外套收起,便走出客房门外,留下了睡眼惺忪的柳默钦。
柳默钦头脑,有些泛着迷糊。
多年来,毕竟难得一夜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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