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也没有完全出来。
小于姸,这样,你会开心吗?
柳默钦回了那间租来的、不甚宽大的房子。
他坐在书桌前,百无聊赖地,将课本又一次次翻阅。
字句入了眼,本就是熟悉的知识,翻着翻着,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也有些腻了。
看着破烂不堪的课本,柳默钦自嘲似笑了出来。
不是没有钱财,购买崭新的书本;不是没有时间,阅读各色的书籍;不是没有学识,不懂艰涩的字句。
只是倦了。
就像是,成天看着一成不变的脸孔,遵守进退有度的举止。
「报告」无聊时候,总会忽然想到了什么。
柳默钦抚额长叹。
这不是一般的报告,需要访问至少一位的对象。
他刚好,抽中了同性恋的主题,需要一个性取向优先为同性的人士。
对,人生就是如此的赶巧,人缘就是如此的不好。
徐于姸不是同性恋;至少,她的第一性取向是男性,而非女性。
若是真要有一位专精的访谈对象,无疑是晏轩函莫属。
但才刚离开对方家中的他,显然不想。
现下,感情用事佔据了理智抉择,柳默钦做不出什么有效判断。
和晏轩函在一块儿后不久,时常感到无奈又无力,不知如何应对;自己闷在房中一阵,也是会心累,会有疲惫。
剩下了几本课本,又被拿来当作课外书阅读。
书籍满上了整整几个木架,就这么任它摆着,从小到大。
柳默钦想看了,徐于姸无聊了,还是交换上几本,大多,是一看便极其二手的言情小说,翻上几页,聊以消遣。
家长签名,都能偽造文书了这些故事,足够他编造一个,极其真实的谎言吗?
又不是,没有说谎过。
说谎不好,是没错。
但有时迫于无奈,无关律法,说些谎言,也是省了不少麻烦。
人一生下来,就在学习说谎。
跌倒,说着不妨事;迁怒,说着莫须有;毕业,说着前程似锦;忧鬱,说着乐不思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