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他看见晏轩函的笑容,转变成无奈的包容:「既然,都是我的错;那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吗?」
「嗯。」不是晏轩函的温和,蛊惑了柳默钦的心神;而是他开始懂得发掘,晏轩函淡然沉稳的可靠下,究竟埋藏着何等的不安。
柳默钦站起身子,抱住了晏轩函:「我懂的。」说实在,见到晏轩函的那一刻起,审视内心,他才恍然大悟。
纵使埋怨过,纵使不悦过,纵然伤心过,心底深处,依然是眷恋着晏轩函的。
之所以远离,是因为受伤带来的不平静,也不是真正厌恶、失望了这个人;不满与批判的,或许更是自己的内在。
既然,对方回来了,小心翼翼地,比以往更加珍惜与尊重,无微不至、处处呵护;那抹淡笑下,遮掩的真实心情,是担心自己的种种重归于好,为何不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们的一时衝动,或许都有错处;彼此原谅、包容、昇华,基于双方共同的愿意,何乐而不为?
人非生而知之者。他们也是在跌跌撞撞中,磕磕碰碰,才有了如今的对方。
算是半个身子坐在了晏轩函身上,柳默钦扯住了晏轩函的领口,手微微颤抖着,是激动,更是紧张──和多年前的他,如出一辙。
柳默钦吻上了对方,虔诚地,带着慎重的色彩。
并非蜻蜓点水般,点到輒止;而是杂揉了多年不见的相思入骨,将心中汹涌的澎湃,全数献祭在,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缠绵悱惻。
一滴清泪,落在了衣襟,涩意纷呈地。
旋即,是晏轩函疾风骤雨似的反客为主。
五指扣上了柳默钦的后脑勺,微微动作在那并不显长的发丝间,他将对方,以双臂銬锁在自己身前,吸吮着对方的下脣,狠狠地,堵住了对方的呼吸。
漫游在对方的口间,交换着唾液的来往,不时挑逗般,轻轻点弄,翻搅着对方嘴里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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