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欲哭无泪地看着她：“一定要养猪吗？”
唐堇薇笑眯眯：“不一定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这项工作交给别人，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生气，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毕竟这是你的自由嘛。”
陆越眼含热泪，这种自由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只要他敢说出一个“不”字，他立刻就被唐堇薇踢出恋爱对象行列了。
眼看着恋爱曙光在前，就算前方是一路血雨腥风，陆越也要去。
于是他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想养猪。”
唐堇薇笑得十分甜蜜：“真心自愿的？”
陆越沉重地点头：“真心的，自愿的。”
唐堇薇的笑容更甜了：“但是很遗憾，你现在恐怕拍不了养猪VLG了。”
陆越大喜过望，又立刻意识到自己没有做好表情管理，赶紧切换成沉痛模式：“为什么啊？”
唐堇薇：“因为你的团队要解散了啊。”
陆越：“啊？”
面对一脸茫然的陆越，唐堇薇从包里抽出了两份辞呈：“姝宁和蔺君书都向我递交了辞呈。让我转一下对你的歉意，他们决定退出你的工作团队了。”
陆越接过辞呈看了起来，夏姝宁的辞职申请里通篇都是道歉，她认为自己无法胜任助理的工作，决定辞职。
蔺君书的辞呈则更简短一些，他决定把这两个月的工资全部退回，并辞去摄影和剪辑的工作。
陆越懵圈地看完了两份辞呈：“我都没说要解雇他们呢，他们怎么自己要辞职了？”
唐堇薇淡淡道：“问题不在这里，现在的问题是，你很快就没有助理，也没有摄影师了。”
陆越的心情陡然复杂了起来。
他是搞掉了他的情敌冯戚，但是也同时踢爆了夏姝宁、蔺君书和冯戚之间的暗通款曲，这下好了，三个人全都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陆越烦恼地抱住了头。
昨晚他赶在熄灯前几分钟才回到寝室，蔺君书已经睡下了，他什么都没对他说，而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在一片沉默的黑暗中心事重重地睡去。
陆越不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蔺君书是他的黑粉，和他合作也只是为了解决开学第一天就和室友打架的负面新闻，所以当得知蔺君书和冯戚的牵扯之后，他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平心而论，他对蔺君书并不够关心，也算不上了解，没有投入太多感情，自然也不会觉得受伤，他只是有一点难过。
反而是夏姝宁和冯戚合作这件事，让他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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