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自慰过,那里卡住了,太疼了。”
许愿拉着沉诏的手腕,把他拽拉下来,?蹬在椅子上的两腿直接地分开,裙下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我害怕自己不小心插坏了……你就只是帮我看一下,拜托了。”
她的穴很幼态,又小又白,像朵通体洁白的小绣球菇,可也看得出很骚。
白皙肥嫩如新鲜蚌肉的两瓣被手指撑开,?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红艳穴肉。
一根细带子挡在口前,随着颤抖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小口活物一般微微开合着,明明是被戳疼了,还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溢出。
沉诏扫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从未沾染情欲,他却条件反射地僵麻了舌根,腔内津液顿生。
“诏哥哥,不要甩开我。”
许愿还在眨巴着泪盈盈的眼睛,拉着他手的手求他。
“不会怎么样的,我不用你负责……就只是帮我看一下。”
她哭腔隐忍,万一真的受伤了……
沉诏欲推她的手指几颤,终于没狠下手,长腿屈蹲,半跪在了她面前。
甜腻的汁水味扑面而来,沉诏握住她插穴的那只手腕,声线带着哑,只觉得面对着这张比她年龄还显得幼小无辜的穴,自己一举一动都是冒犯,偏偏他还要近乎诱哄地让她摆出更色情的姿势:“看不到,手往旁边一点。”
许愿被他盯着流水的穴,花穴缩得更紧了,指甲陷在嫩肉褶皱里,像只被戳破了的饱满水蜜桃,滴滴答答地从烂口子里流下蜜水。
水蜜桃熟透了,但还好没见出血,应该是没伤着。
沉诏觉得嗓子里渴得厉害,屏住了呼吸不去闻她的骚甜味,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指开始往外拔。
“别……别。”
许愿吃疼了,双腿晃动中,她膝盖顶了下他置身这种情境下还自带清冷气的脸,“别扯,这样抽不出来。”
“诏哥哥,帮帮我。”
许愿?眼睛红通通的,拽拉着他的那只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松,“你不要不管我。”
这也叫不管她?他的脸都快挨上她的屄了。
“……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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