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岚纠结了几天感觉也没什么别的选择，最终还是接受了直博这个选项，见到夏娴一聊起来就哀嚎自己要继续给导师打黑工了。
“也不至于，我听说我们学校招的一些科研经费博士才是真正的打黑工，导师花钱雇了，不最大化利用不罢休，所谓物尽其用。”事已至此，夏娴也只能安慰她，“其实压榨在哪儿都有，国外也未必更好，再说了，以后还有很多出国交流的机会。”
“你确定aet耶鲁的D ffe了？”杨岚羡慕地说。
“嗯，我准备出个申请经验视频，你要不要做我的特邀嘉宾？讲讲你是怎么把周凯塞进大藤的？”夏娴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跟周凯成了校友，心中就五味杂陈，“我当时还觉得以他的背景申个小藤就很不错了……”
“算了算了，这不具有普适性。我和赵琳琳一起带他打了Kaggle比赛直接杀进t 1%，弥补了一部分GA的不足。”杨岚解释道，“而且他毕竟是周凯，他爹在国外知名度也挺高，起点又是大，申请stata;ds这种打工屌丝的专业，当然得是出于兴趣，所以我在S里先给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的vlege，又大谈人生追求，招生官还专门在邮件里表示非常essve，估计认定他是个有志青年。再加上这个专业Ba本身也不算高，毕竟卷王也不会去文科强校读这种专业。”
“6……所以你就这样乾坤大挪移亲手把你男朋友送走了？”夏娴本不想过多聊感情生活，可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舍得？”
“他还不愿意去呢，”杨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过也是，他这种背景，过几年去哈佛轻松读个BA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也就我们这种屌丝，才觉得所谓名校有什么光环，才觉得读个大藤aste有什么了不起，本来藤校最重要的也是校友人脉，本科校友才是嫡系的。”
“啊？那这ffe他就给拒了？”夏娴目瞪口呆。
“没有，我逼他去读，他已经同意了。”杨岚的表情像极了鸡娃上头的海淀妈妈。
“噗……我看明白了，他对你是真爱，真的。”夏娴笑得直抽，“别的都是虚的，那么懒散的人为了你去读书才是实打实的。”
杨岚愣神几秒，转开话题道：“你什么时候走啊？我去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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