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闺女是个大力士?”魏老头猜测了一下。
魏老太听完脸就黑了:“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嫁到高家走了一趟,就变成大力士了?高家真不是个东西,我呸,我……%#……”
魏老太一个控制不住,站在自家地里骂骂咧咧的。
魏老头被魏老太瞬间的变脸惊得向后退了一步,倒是魏淑香在一边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加入了阵营。
娘俩在那边骂骂咧咧,魏老头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跳,特别疼。
在家里的春眠,对这些自然不可能是知情的。
她正在带魏启海。
春眠教人并不像是魏爷爷那样按步就班,而是随心所欲,想到哪里说哪里。
魏爷爷曾经教过魏启海,但是效果不明显,这说明两个问题。
要么是魏启海天赋不足,要么就是方法不适用。
虽然春眠觉得魏启海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是调整一下方法看看吧。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老实的当个跑腿小学徒吧。
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春眠知道,魏启海到底是哪一种。
事实证明,哪怕是换了几种方法,魏启海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所以天赋如此,春眠还有任务需要完成,真没有足够的耐心在这里打磨一个年轻人。
所以,还是让他给自己跑腿吧。
大不了以后自己出息了,多照拂着他。
村里没什么热闹的事情,仅有的娱乐活动,就是收音机,电视机。
这两样也不是家家都有,全村一共两台电视机,一个是村长家里的,另外一台是屠户家里的。
便是魏家条件不错,但是底下还有三个未成家的孩子,魏老头是不可能买电视机这种奢侈品的。
最多就是小孩子凑到村家长里看看热闹,夏天的时候,村长大方一点,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让村子里的人过去瞧瞧。
因为娱乐活动不多,所以春眠扛回来一头野猪的事情,在村里传了半个月,热度才慢慢的下去了。
九月底的时候,春眠的药酒大业终于开始了。
第二次蒸馏之后,春眠给家里留了十斤的高度白酒,又给自己反复蒸馏出了一小瓶酒精,剩下的,都用来泡各种药酒。
每每看到春眠在摆弄药酒,魏老太就觉得自己心口疼。
春眠特意留出来的白酒,魏老头也没自己全喝了,而是分了其它兄弟一些。
就算是亲兄弟之间,大家也是有来有往的,所以几个兄弟也给家里送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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