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妇人一听她这样说,也跟着应和道:“说的是什么呢,我刚听说这个故事,都惊得一身是冷汗。如果就是不喜,打发了就是,不管是死是活,那是别人的命,你直接虐杀死了,据说骨头都断了两根,可见生前是遭了大罪的。”
“哎,也是那书生命好,老母亲一人把罪名担了,要我说啊,这书生也不无辜,他们家一共就那么大,一进的院子,老母亲真在家里打杀了人,他会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你们说的这个,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书生颇有才气,在京中名气还不错,去年秋闱虽然没中,但是年纪小,三年之后再考,十拿九稳。”
“遇上如今这样的事情,便是老母亲把罪责都担了,但是他身为罪妇之后,三代之内怕是都没办法科举了。”
“我听我家老爷说,直接革了秀才公的功名,如今就是个纯白身,而且也不能科举了,说是可惜,但是想想那可怜的表妹,也没什么可惜的。”
……
几个妇人围在一起,不外乎就是东家长西家短。
别以为京城贵妇就不八卦了,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台八卦机,但看是含蓄一些,还是直白一些罢了。
春眠在一边听了一会儿,猜测这个那姓书生应该就是那宝燃。
不过门之灵提供的剧情里,对于这个人提到的并不多,只出现在余青薇关于上辈子的回忆里。
所以,春眠也不知道,这个表妹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善人,直接把这件事情捅了出来,也省得之后那宝燃再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
上辈子祸害一个余青薇已经够了,这辈子可别再让他来一遍了!
深藏功与名的大善人赵白州表示,敢嫌弃我闺女,没弄死你,是我最后的仁慈。
除了春眠这边觉得,那宝燃这样,也是罪有应得之外,还有一个人,这会儿恨不得放一挂鞭炮来庆祝!
那就是余青薇。
可惜,距离太远,春眠并不知道。
赵白州借着祥哥儿的满月宴,算是真正的融入工部内部,也算是跟左右邻居认识了。
这一次皇帝对于赵白州的赏赐,除了一个二进的院子,还有郊外几亩薄田,外加一个庄子。
赵白州自然是知道,自己这次得了这么多好东西,都是沾了春眠的光。
所以,这些薄田和庄子,赵白州都让岳氏记在春眠的嫁妆里。
暂时并不知道自己有嫁妆的春眠,忙完了祥哥儿的满月宴之后,便带着赵鹿行去郊外看地去了。
如今已经是六月初了,春种早就结束了,皇帝赏赐的田地里,也都种上了谷子、高梁还有少量的稻子。
一共十二亩田地,位置虽然并不算是太好,但是土质还不错。
不管这些田地原先属于谁,反正今年是属于赵白州的。
春眠带着赵鹿行去看过了,然后又雇佣了些长工,外加几个仆人看着庄子和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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