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觉得逻辑不对:“咦?尸体都没有,怎么诈呢?”
红药不解的起身,看到春眠已经起来了,倒是不好奇外面的事情,先去弄水给春眠洗漱。
如今已经进入了七月,天气越发的热了起来。
她们小院生活不容易,所以天稍稍暖了些之后,就不用热水洗漱了,因为要省柴火。
红药速度很快的打了水,伺候着春眠洗漱之后,又去看了一眼一夜过去,跟脱了水似的,但是还在抽泣着的晏明梨,看到人还活着,红药就放心了。
这个人还活着,红药又出院看了看,没走远,也是不放心春眠这边。
来往的婢女也不会经过他们这里,能从他们这边走的,也多半是进不了主院,没什么消息来源的。
红药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重回院子里。
一边在厨房打下手煮粥,一边跟春眠小声说道:“奴婢瞧着是祠堂那边有声音,也不知道怎么了。”
“谁知道呢,今天再没有人来送东西,就直接吃红烧人爪,我瞧着她这双手还挺肉乎的。”春眠一边煮着白粥,一边阴恻恻的看了晏明梨一眼。
刚刚醒来,已经快要没有眼泪的晏明梨听春眠这样说,眼珠子一翻,又晕了过去。
“啧。”见此,春眠轻笑出声,收回目光懒得再多看她。
红药在一边也是撇撇嘴,觉得她们真不禁折腾。
要是像她们曾经对待她和姑娘那样对她们,这会儿晏明梨怕是尸体都凉透了。
春眠这边岁月静好,祠堂那边就已经是兵慌马乱。
一早上过来打扫的婢女看到吊着的人,差点没吓得直接死过去。
试想一下,打开大门发现正堂中心的位置,齐齐整整吊了七个人,还踏马是大头朝下,其中有人已经醒了,眼珠子阴森的盯着人瞧呢,谁不害怕,谁不慌?
推门的婢女是个声音尖锐的,她这一声高高的尖叫,引来了管事的嬷嬷。
然后众人发现,被吊起来的还有陈公子一个。
这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啊,老夫人疼他甚至超过了亲孙子!
婢女和嬷嬷们手忙脚乱的,总算是把人放下来。
陈奇峰被吊了一晚上,哪怕春眠已经考虑到他们弱鸡的现实,贴心的给他们头上顶了桌子,但是那脚也是被生生捆了很久。
所以,下来之后,陈奇峰只来得及爆一句粗,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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