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并不远的行客这会儿正在打坐调息,听着归时那边大半夜了还有声音,行客还以为,归时初次当师父,不知道怎么样教导弟子,所以正在逼弟子通宵连轴转呢。
行客觉得这样怕是不太行,想了想,沉着脸暂停了打坐,起身悄悄的飘到了归时的洞府。
此时的归时,难得没有眯着狐狸眼,笑得特别坏,反倒是一脸茫然,外加被好几个合欢宗女修吸干的模样。
两个时辰啊,整整两个时辰,他被春眠强行灌输了,何为高等数学,何为数据,何为通讯媒体……
这是他一个修仙界土著该承受的吗?
他为这个修仙界,承受的太多了!!!
看到行客过来,归时猛的跳了起来,一身粉衣被他带起一层层的波动,连带着空气中,似乎都飘起了花香。
“师兄,救我!”归时都多少年不肯叫师兄了,平时要么就是“哎”要么就是名字的直接叫。
这会儿突然惊恐出声,显然是被春眠折腾的不轻。
对此,春眠还一脸问号呢。
她就是正常的跟对方沟通啊,生怕对方听不懂,春眠将一些深奥的,不太好懂的东西,尽可能的精减成大白话,或是换成修仙界能听懂的词语。
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看着师父已经听白了脸,春眠不好意思的冲着行客笑了笑。
“怎么回事儿?”行客不太明白,这师徒两个是怎么回事儿,看了看归时,又看了看春眠,沉声问道。
不等春眠开口,归时已经扬声说道:“师兄救我啊,这徒弟怕是不能要了,她可能是想说死我。”
春眠: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
明明是想跟你一起联手赚钱,怎么就说死你了呢?
春眠委屈巴巴的看着行客,直接把行客的心看软了。
强行把归时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行客走到春眠身边,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些鬼画符,行客诡异的沉默了一下后,这才僵硬的开口:“这些是什么?要不,跟师伯说说?”
难得有一个好奇的,春眠马上打起精神,哑着声音应下:“好的,师伯。”
然后,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快要接近黎明了,行客按着自己发酸的额角,不停的提气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眼前似乎飘过了什么数学符号,还有各种运算方法。
什么光波媒介,什么基础工具……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的行客表示:我不行,我不可!
不过考虑到春眠所说的收益问题,行客表示,拳头硬了,决心也硬了,不行也得行,不可也得可!
行客深吸了口气,十分虚心的开口道:“师侄,你再给师伯讲一遍?”
春眠嗓子都哑透了,好在行客递过来一枚丹药说道:“润润嗓子还是可以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