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样的感觉,你现在自己试试看。”她笑了笑,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柳星脸上红扑扑的,兴奋得点了点头。
———龙的个人办公室———
11:43分
他嘎吱一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将钥匙往口袋里一塞,正打算坐到椅子上,余光就瞄到了茶几和沙发上的她的书包和书。
是昨天自己没叫她拿的,要不一会儿给她送过去,反正闲着没事也顺便看看学得如何。
他走过去,拿起那本书,打开包准备把书放进去。
突然发现了内测一个小隔袋里似乎有俩盒像药片一样的东西。
直接拿出来看了,金眸仅仅诧了一瞬。
是避孕药。
一份是兽人的,已经拆开了,估计是吃掉了。
还有一份是人类的,根本没拆。
确实他上次没有做安全措施,谁让她是人类而且能闻出来是只雏,他当然清楚人类和兽人几乎很难受孕,几率接近为0,所以他直接就进去了,还弄在了里面。
他把那份兽人避孕药的说明书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副作用,用很明显的红色标注了,人类尽量不要服用,会连着几天呕吐晕眩严重情况会大出血甚至不孕不育。
她难道不懂吗,这些东西。
他有些烦躁得捋了捋领口的衬衫,然后把药塞回去,又拉上书包,拿起指南书 ,砰得一身关上了门,上面的门牌还在猛烈晃动。
———卫生室———
“很厉害呀。”驼清正在夸奖着她,她手上已经在散发着灵愈的荧光,“很有天赋哦。”
柳星正想说下一个可以学什么的时候,就发现有个男人直接一手打开了女卫生室的门,敲门都不敲一下。
是钟止,手里拿着那本书和柳星的书包。
粉红色的书包被他单肩背在身上,感觉格外滑稽,那本指南书被他拿在手里。
“我来看看你们。”钟止盯着柳星,听不出什么情绪,把手里的书递给她。
“谢谢老师。”她接过书,表情有一瞬切换成了苦涩。
“”然后他几乎是立刻坐到她旁边,床都发出咯吱一声,突然看着她问,“最近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柳星不解,“怎么啦?”
“没事,关心一下学生。”他说,眼睛有瞄了一下她的小腹。
“谢谢。”她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轻轻对他笑了笑。
“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听到没。”他看着她,眉头蹙着。
“额,真的没有。”她觉得他莫名其妙。
“应该和我说才对呀,是不是,小星星?”驼医生在旁边打趣。
“嘿嘿。”她脸上有些红。
“”钟止沉默了,“驼清,你单独和我聊一下。”
柳星看了他俩一眼,然后立刻识相得抱着书和书包像只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怎么了,钟先生。”驼医生笑着。
“你应该知道了吧。”钟止揉了下眉心,神情有些烦躁。
“你指什么。”驼医生开始看电脑,语气很冷淡。
“明知故问。”
“哼,我还真没想到钟先生是这样的人。”驼清声音带着讽刺,“我以为你只会上那些熟女,没想到你连你学生都已经要过了。”
“”钟止不想和她多说细节,开门见山,“她吃了兽人的药,身体上没什么问题吧。”
“检查下来没什么大问题,生理期也很正常。”驼清打着键盘,“不用太担心,估计幸运,副作用不算大,一个人抗过去了,但我觉得你应该明白这种东西会产生的后果。”
她最后一句话说格外重,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行,那没什么事了,我就走了”钟止双手插入口袋。
“以后别再祸害小女孩了,希望你克制点,管住下半身。”
“”他没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操场→食堂———
突然间柳星想到了什么,猛地翻开书包。
不过看到那俩盒药还好端端得藏在袋子里,她便松了口气。
因为那天吃了药以后,在学校倒还行,到家想直接丢掉的,但是突然晕得不行,又直犯恶心,她就跑去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感觉连胃酸都吐出来了,整个人没一点力气,趴在马桶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倒了杯热水自己躺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身上没再出现什么大问题,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还不错,把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她想起骆医生夸奖的话特别开心得走在过道上,然后拿出塞在外套口袋里的叁明治,就坐在了操场的椅子上,正准备拆。
“柳星。”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额老师。”她只觉得奇怪,他为啥又来了。
“你午饭就吃这个?”他盯着她手里的叁明治,表情明显不太高兴。
“嗯,我很喜欢金枪鱼叁明治。”柳星点了点头,“老师也可以尝尝,很好吃的。”
“跟我去食堂。”他几乎是立刻说。
“为啥。”她懵逼。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语气很烦,还用手扯了下自己胸口的衬衫。
她立刻识相得背上书包就跟上去。
后来她看着他给她端来了一碗血糯阿胶粥,还有一杯黑豆桂圆茶。
“额。”她捏着那个金枪鱼叁明治不知所措。
“吃吧,多吃点。”他从她手里直接抢过那个叁明治,拆开后没几口就吃完了。
他是很想吃那个叁明治吗
“好吧,谢谢。”她拿起勺子开始喝粥,味道还不错,她还是第一次喝这些东西。
他几乎全程盯着她喝那碗粥和茶,生怕她浪费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吃,所以她觉得还挺好吃的,干脆都吃掉了,而且本身也有点饿。
“之后每天中午都和我来食堂,我一般十二点到学校。”他这么说,“不许吃别的午饭。”
“啊为什么,我”她一头雾水。
“我不希望你天天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灵力不会涨的。”他蹙眉,语速很快。
“哦,我知道了,谢谢老师。”她放下勺子,坐的板直,低着头仿佛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钟止不知道怎么了,片刻才终于说话,声音听起来与刚刚的烦躁判若俩人,很是温柔,“一会儿去做什么?”
“我去找下音乐教室,得给小朋友备课。”她把书包抱了起来,“那老师我先走了。”
“一起去。”他直接站起来,“包我帮你拿着吧,那本书很重。”
“不麻”烦字还没说,书包就已经被他直接抢过去背在了单肩上。
他今天到底哪根筋出错了,阴晴不定。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校长是不是反悔了,要把她重新赶出去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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