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坐起身子,只觉得身子惫懒,使不上力气。
她的手机就撂在床边。手机——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意料之中,屏保上是陈诠狂轰滥炸的消息,最近的一条来自凌晨的5:37。
他也没睡好么。
陈卿并不想让陈诠知道过去的那些事,不是她不在意,而是既然已经过去了,既然她后来决定忘掉那些不愉快,那就应该让它烂在肚子里。
可是酒精误事、酒精误事啊……
她面色如常地拿起手机,调出陈诠的联系方式,然后把他拉进黑名单里。
……
自从那天陈卿醉酒吐出那些话后,陈诠没有一刻不心神不宁。
他知道以她的性子,告诉他的东西也只能有这些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瞒着他……如果她曾经真的遭受威胁了的话。
陈诠调出隋瑜染的电话。
隋瑜染这晚不知睡在哪个女人身边,看见陈诠的来电,哑着嗓音就接了起来。
可是——
“陈诠,你他妈疯了吧?”
隋瑜染不敢相信他半夜联系自己是让他查陈卿的事:
“诠哥,追女人也没有你这样儿的。咱们都从小一块长大的,你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她不接我的电话。”陈诠揉揉眉心:
“她和我提到了刘杨。”
陈诠手里把玩着一支烟,他没有点燃,只是攥紧了它。香烟与掌心中的伤口相互摩擦:
“我人不在鹤鸣,所以无法与刘杨取得联系。何况如果她想要销毁证据,”他的语气顿了顿,带着一股子森寒:
“我也毫无办法。”
隋瑜染觉得他的脑回路清奇,也不想接下这一桩苦差事:
“刘杨她是——”
“我嫂子。是啊。”陈诠刻意加重了“嫂子”二字。
“这么多年我和她没有任何联系。如果陈卿当年真的受到了威胁的话,”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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