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但二婶儿并不这么认为!”
周文:“没错。二婶儿觉得您欺骗了她!”
元老爷说到这里也有些一言难尽的意思:“结果事情发生没过三月,你们二婶儿那边就打发人上家里和我道喜,我当时也是十分惊讶的啊!”
元老爷还委屈上了,当时他不仅惊讶,还惊吓了呢!
这弟妹怀孕,来和大哥报喜的也不是没有。
但难道不应该是二弟打发家里小厮来报喜吗?弟妹派个贴身丫鬟来和自己这做大哥的说算什么事儿?
而且当时元老爷正和夫人姨娘们商量事情,那丫鬟就喜气洋洋的,非常自豪且大声的将消息说了,保证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时众夫人看他的眼神都透露出了杀气,元老爷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
要不是自己人品有保证,还真就说不清了。
锦绣笑眯眯的:“后来呢?”
元老爷一脸晦气的摆手:“爹前脚打发了来报喜的丫鬟,后脚就着急忙慌的单独约了你二叔见面。
结果一见面,没等爹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呢,你二叔先跟爹道罪,说是他本来要将那事解释给你二婶儿听的,结果你启夜堂兄生病,耽搁了几日,后来就给忘了。
等到他想起来有时间解释的时候,王氏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锦绣脸上露出更加兴味的表情:“所以说,在二叔家,二叔是拿二婶儿没办法的?”
元老爷冷哼一声:“男人于女人,天生就有无数优势,想有办法,自然就有无数办法,乡下不识字的农夫都能将婆娘管的服服帖帖。
想没办法,自然有无数理由在外人面前维护家里的糟糠妻。
究竟该是何态度,还不是由着男人自己来定夺。”
锦绣:“哦?”
周文:“哇哦!”
锦绣没忘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二叔的态度是什么呢?怎么看二叔都在您和二婶儿之间反复横跳,有时候还有顺其自然,坐山观虎斗的意思呢!”
说到这个,元老爷就更来气了,一屁股坐下,才眯着眼睛回想:“你们二叔在这件事上的处理,那可真叫一个顺水推舟,想两头讨好,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话说到这儿,锦绣入学时的推测大致就落定了。
周文还是一脸三观破碎的样子,不解问道:“这么说来,姑父您当初并未答应过继二叔家的幼子啊,就算您真的过继了,百年后,财产留给谁还不是您说了算?怎么会有人理所应当的认为,您的财产就一定是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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