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单纯的食草动物,你用食指轻点他的嘴唇,轻压得中间最饱满的一块唇肉陷出小坑,深深契合你的指腹。
Nab伸出手扣住你的腰身,重新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与你十指相扣。你半跪着,在他叉开双腿制造的空隙里,两人体位不同,你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额,一呼一吸之间周围气温逐渐暧昧升温。
你没再推阻,因为已经打定主意要拥有他,这不过是小打小闹,是上层对感兴趣的玩物毫不吝啬的溺爱而已,你总是很大方。
Nab握住你亵玩他唇肉的手,继续贴合你的掌心,一寸一寸弯曲指节插入你十指缝隙中。双手都被眼前固执的小羊“抓住”了,你露出笑容,随意带动两人交握的手示意他放松,而自己调整姿势,脊背挺直,跨坐在他大腿处。
Nab看起来非常害羞,将头埋在你脖颈处,不敢与你对视。不同于s薄的跟纱一样质感的白袍,他的袍子已经磨损很严重,领口经过刚才的撕扯中甚至明显变形,如果顺着往下,可以看到沟壑分明的胸肌,即便肌肤是古怪的暗红色,但并不影响这是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体,大部分未完全转化成功的兽类特征在他身上糅杂成奇异的野性。
“别靠我了,黏糊糊的。”你打趣道。
Nab磨磨蹭蹭抬头,又飞快摇头,不知道在否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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