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后悔。
如果时光倒流,你希望是自己挨敲,只有逃避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头好痛哦漂亮小姐,我的脑袋是不是要裂开了?”伊吹散尾攥着咬过一口的草莓,此时坐在你房间的地毯上,眼睛红肿,还有泪珠堆积在眼角不肯落下,软绵绵朝你撒娇。
“不会。”你硬邦邦回答,手忙脚乱为他缠纱布,一层接一层。
当然会,会裂成八瓣,然后被你狠狠踢飞。棍子落下前你的确设想过这种残忍但解气的可能。
“我已经原谅漂亮小姐你的不小心了,就连我也很难举起那~么重一根棍子,更别提香香软软的漂亮小姐你了。诶诶诶,缠到我眼睛啦!”伊吹散尾在描述时夸张比划,他飞速把草莓含在嘴里,空出双手扒拉头上纠缠不清的纱布。
你拍手起身,钻回被子里睡觉。
眼不见心不烦,你扯过被子蒙头,放手不再理会这场闹剧,等天亮了他该再被谁绑走就被谁绑走,和你没关系了。
谁能想到这家伙会像背后长八百只眼一样碰巧避开,棍子只是擦过他的头发就开始撇嘴流泪,你真的没办法看见别人在自己面前哭后还能保持无动于衷,况且是你惹的,光是听到哽咽声,你的脑仁马上都要炸出花来了。
你笃定伊吹散尾是爱撒娇又傻气的孩子,如果要非要用什么来形容,那么一定是甜到腻味的流心软糖,裹上五颜六色的焦糖壳子,本质还是软黏的无法仅靠自身存在的流汁。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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