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院落像自己的老家,又没有太过相似,让他感觉到分外亲切,又不会过分睹物思人。吕承泽一走进去,里面立刻出来一个长者对吕承泽行礼:“少保。”
“没事,我随便看看,你们忙自己的就行。”吕承泽说道。
于是院中的侍从就只远远的守着吕承泽两个人,并不靠近,吕承泽好奇的四处看,又走到其他的小院落里。
庭院内的一个围着栅栏的院落中,有一群各式各样的鸡在活动,吕承泽一阵风般上前捉了一只芦花母鸡,就开始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捉着鸡的身体两侧晃来晃去,看它一动不动,根本不随身子晃悠的防抖动鸡头。
“……”吕贤看愣了,将军叱咤沙场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有童心!
不过这鸡的脑袋还真有点神奇,吕贤也蹲下,作势拍向那只母鸡的头,鸡头终于动了,敏捷的避开吕贤的手掌。
“哈哈哈,这真是……”吕贤大笑。
小哈士奇也颇有兴致的上前闻闻得两个主人青睐的母鸡,那母鸡看到伸过来的狗头,毫不给面子的一啄,哈士奇被啄到鼻子,立刻呜呜的叫了一声。
“怎么连这都躲不过啊。”吕贤摸摸狗头。旁边的吕承泽摸摸鸡头,说道:“干得漂亮。”
吕贤彻底无奈了,对这只寄托了将军仇恨之意的小狗抱以深切的同情,不过好在自家将军没有任何打算虐待狗的迹象。
而刚被啄的小狗丝毫没有愤怒的意思,又去凑近那只鸡闻闻,于是芦花母鸡在两人一狗的烦扰之下终于急了,开始拼力挣扎。吕承泽玩过了鸡头,就也不再禁锢它了,直接松手把它放走。
吕承泽看着那只回归自由的母鸡,露出傻笑,接着又被另一只红黑相间的公鸡吸引了视线。那只公鸡正惬意的趴在地上,并且毫无形象的蹭来蹭去,蹭得一身尘土,还不断躺下蹭更多的沙,翅膀与双脚并用来扬灰尘。
鸡常常以土来洗澡,现在看它洗得这么费劲,助人为快乐之本,助鸡也很快乐,此时此刻,怎么能不去帮忙。
于是吕承泽又嗖的蹿了过去,公鸡见到生人靠近,立刻飞跑逃开,溅了吕承泽一身土。
“好啊,我想帮你,你却拿土呛我。”吕承泽阴险一笑,又上前去抓鸡。
于是最后,庭院中的几个侍从在旁边一起,颇为无奈的看着被埋在土里,只露出头和脖子的那只大公鸡。
“大功告成。真好,今天居然帮鸡洗了个澡,还是泡澡。”吕承泽心满意足的说道,旁边的吕贤也帮忙洒了一会儿的土,看着那鸡,嘴角抽搐。那只鸡好像弃疗了,被埋着还非常淡定的用自由的脖子去啄土里的吃食。
“给谁洗澡?”这时候,院外一个声音又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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