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想到三个月后他就会撒手人寰,她的眼泪扑簌簌掉不停:“呜呜,到处找不见你,我害怕!”
“唉怕什么呢?我这不是回来了?走吧,好久没尝你做的菜,阿梅做的菜最好吃了!”两个结伴归家。在狗吠声中回到田杏儿的家院门,阿梅把热菜端上桌。江小鱼呢,这货叮叮当当冲上二楼,准备叫师父吃饭。到房门口就喊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就一推门,顿时江少张大了嘴巴,只见床上空空如也,连老家伙带来的大袋小袋的行李都不见了!
阿梅也上来了,一惊一乍道:“这么晚了,老爷子上哪去了?”这小媳妇本指望田老爷子能留下来给小鱼看病呢,没想到转个身就跑了。顿时,她的眼泪如尿崩一样了,伤心欲绝。
江小鱼知道师父就这么怪脾气,他老人家打年轻时就很忌讳女人。一般有女人的地方,他都呆不住,看到女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么一想,他就安慰了把阿梅,一番甜言蜜语拍哄,好容易把阿梅拍哄好了,两个就下到一楼客厅吃饭。阿梅像极一个贤惠的小媳妇,把江小鱼照顾得无微不至,饭乘好,把酒也斟上,连菜也夹好了,就差没帮他送到嘴边。这个外省来的女人离不开江小鱼,本来,有老爷子在,她好歹有个主心骨。现在,老爷子跑路了,她就心惶惶的道:“小鱼,老爷子不会回南洋了吧?”
江小鱼又不知道自己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他这家伙只顾着狼吞虎咽,慢应着道:“估计没这么快。你看他大包小包都是行李,应该是跑山上筑巢住下了!”
阿梅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吃惊道:“老爷子真是怪人,放着好好的房间不住,去山上当野人呐!”
“嗯,一般有女人的地方他都呆不住。没办法,我师父迷信!”
听了此言,阿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啊,那下次他来了,我躲远一点。”确定田青连没走,这小媳妇就吃了一颗定心丸,情绪就很稳定了。
江小鱼吃饱喝足了,才想起一个人来。便着急问道:“阿梅,巫姐回城了吗?”
“巫姐吗?她去卫生站了。”说着,阿梅燕儿蝶儿的,就坐到了小江的大腿,拿着牙签帮他剔起牙来,一边酸溜溜的道:“小鱼,咱俩好久没单独在一起过。别的姐姐妹妹,先随她去好不?人一多就闹心,我还是喜欢单独跟你在一起,我要天天陪着你。嘻!”
唉咦,阿梅这是怎么啦,打从我醒来,她的心态就大变样,好像更依赖我,随时怕我跑了似的。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家伙就嘴里抹蜜了一样,调笑道:“阿梅,咱俩本来就天天在一起啊?只不过,这家里的活,都是你一个人打理,真怕累着你了呢!”
看着阿梅刚才一通哭,把眼睛都哭肿老高了。她这几天接连熬夜,脸色发黄,枯槁的颜色倒像是大病了一场。江少一看大为心疼,就从能量元神输了一部分生罡气到手掌心,轻抚她的脸蛋。没多会儿,他的手掌就吸收到了黑色的病气,只有淡淡的一层,不仔细看都不落痕迹一样。把阿梅脸上的病气吞吸干净,再把一部分生罡气送入她的皮下经络,郁积的经络一打通,顿时,就听阿梅舒服的直哼哼道:“哇哦,小鱼,你的手有魔力吗?过一遍过得人家好酸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