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桉坐在那,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脑补成了恶毒男。
通讯器忽然嘀一声,时间到了。
“停吧。”
四人排排站在面前,洛桉扫了一眼,却没点出谁是伤最重的倒霉蛋。而是转头对秘书道:“帮我打印四份诉讼书,发给他们签字。”
一听是四份,四个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人都慌了。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谁脸上伤最重就起诉谁吗?!”
洛桉回眸一笑:“是啊,我说谁伤最重就去坐牢,可我没说伤不重的就不用去啊?”
在他们愤懑的目光中,十分惊讶道:“你们该不会以为……唉真的是,刚才怎么不多问一句呢。”
语气显得非常惋惜。
见他这副态度,被打掉门牙的人知道他们都被耍了,开始破罐子破摔:“你这个阴毒的人!明明刚才我们都没你下手,你别以为认识大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
洛桉脚步一顿,转身看他,笑了。
“确实,你们对我是没造成什么伤害,那是因为大皇子来得及时。但你们敢说就没屈打成招过任何人?用不用我告诉大皇子把你们之前的审讯记录都调出来复盘?”
一听到这,几个人顿时哑了声音。
洛桉摇摇头:“蠢不是错,但蠢还自以为是就是你们的错了。那句无法无天,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们。想明白就过来签字吧。”
*
江既遥看着407房门前的监控,一遍又一遍,确实案发前后,只有洛桉一人进出过407宿舍。
现场的鉴定报告也显示,除了洛桉和死者,没有留下第三人的足迹和指纹。
凶器没在案发现场发现,很可能是被凶手带走了。
死者唯一的致命伤在胸口,法医清洗处理后发现,是一个形状非常特殊的八瓣花,每个花瓣之间排布均匀整齐,感觉不像是普通刀具。
此外死者心脏不见,应该是被凶手掏出后带走。
报告显示,宿舍的窗户也没有被翻越撬动的痕迹。
没走门,也没走窗。好像屋子里平白无故出现一个人,杀人掏心后又凭空消失……
虽然江既遥知道,洛桉不是凶手,可现在所有证据都把他推到一个不利的境地。
他关掉光脑上的数据报告,转身道:“走,去现场看一下。”
秘书带洛桉先下楼吃了顿饭,等回来时,就看江既遥带着一行人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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