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也不想一直将自己闷在家中,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程遇之也是难得回来一趟,闲的时候一星期回一次芝加哥,忙起来差不多就要一个月、两个月。
每次回来,都是匆匆忙忙。
叶佳期点点头,同意了。
吃完火锅,时间还早,程遇之就开车带她去了歌剧院。
芝加哥是个很繁华的城市,人口众多,经济也特别繁荣。
春风沉醉的夜晚,四处灯火迷离,南风吹在身上,没有那么冷,反倒是添了几分和煦。
歌剧院今晚上放的是《茶花女》,叶佳期来芝加哥一年多了,其实也没有享受过生活。
从前,白天上课,空闲时间做兼职、看书、做题。
如今有了宝宝,她倒想多带着他走走。
叶佳期很少看歌剧,乔斯年看。
他总是说她品味差,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泡沫剧。
她一生气就不理他了。
偶尔,他在客厅开电视看财经频道的时候,她还会故意去抢遥控器,将节目调到泡沫剧。
每到那时,乔斯年就无可奈何地看她一眼。
他也不走,就默默陪她看泡沫剧。
她总是喜欢为这小小的胜利沾沾自喜,后来想想,不过是他让着她,什么都随她。
有一次乔斯年带她去歌剧院,她椅子还没坐热就睡着了。
甚至,为了找个舒服的睡姿,睡着睡着,她就睡到了乔斯年的大腿上。
醒来时,她一脸无辜看向他,他则是更加的无可奈何。
从前不经意的事情,如今再想想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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