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E总裁办，佟茜给纪长慕打来电话。
“你导师怎么说？”他直接问。
“我导师她在外面旅游，她说她记不清十几年的事了，说是回去帮我查一查，但查不查的到不好说，因为她实在不记得这个事了，她甚至连我是谁都快忘记了呢！”
“你让她尽快。”
“长慕……我不好催的……”佟茜娇嗔道，“晚上一起吃顿饭可以吗？我想见见你，超超也想，我带超超一起。”
思忖几秒，纪长慕同意了。
这个时候，他知道权衡。
“你订餐厅，订好发我地址。”
“好，那你忙呀，我们晚上不见不散。”
纪长慕挂了电话，疲惫地倚靠在座椅上。
没多久，助理Les进来递给他很多报表和这几天的市场动态数据。
Les见纪长慕脸色不太好，关心道：“总裁，您要不要休息一天？我看您状态不是很好。”
“我哪停得下来。”
上次也不是没试过，休息了一天，手机快爆了，第二天的工作量陡然增加，还不如不休息。
“身体要紧，您这周还去医院吗？”
“不去了，没什么事。”
“可医生不是说……最好动个手术，再拖下去怕……”Les没有再往下说。
“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纪长慕倒看得开，嗓音平和。
他不再说这些，跟Les开始研讨接下来的方案。
不知为何，Les见纪长慕虽然很忙，但没有了当初的锋芒毕露，所有方案都是以守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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