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现出明显的反感的样子,他嗤笑了声,“怎么?现在抱一下都不乐意了?”
“臭死了。”简初仍旧拿后脑勺对着他。
梁景行今晚确实喝了不少,脑子混沌,一时没跟上她的思路,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什么臭死了?”
“你。”
梁景行:“……”
她要不跟他闹这一出,他至于戒酒浇愁,企图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梁景行抬脚踢开卧室的门,抱着她径直走进盥洗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台面的边缘,将她禁锢在中间,“嫌臭就给我好好洗干净。”
他凝视着她,眼窝深邃,似一汪泉,要将人溺毙其中。简初怕自己禁不住诱惑,转过脸躲开,“我又不是搓澡工。”
她不愿配合,梁景行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来,凝眸望着她,轻笑了声,“我吃点亏,先给你洗洗?”
简初裤子的口袋里,还揣有她本来打算逃跑用的车钥匙,要是被他发现她有企图逃离的计划,他还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
所以绝对不能被他发现!简初拍开他的手,跳下洗手台,“我洗过了。”
“洗过了?”梁景行回头看她,简初没走两步,脚步却又忽然定住。
梁景行解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见她忽然定在那里不动,“怎么了?”
完蛋了,简初一脸崩溃地抬头望天,她好像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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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姨妈拖累,简初暂时没了逃跑的心力,清洗过后,腰酸疲惫地躺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觉。
梁景行简单冲过澡,也紧跟着过来,躺在她身边将她捞进怀里。
简初却往另一边挪去,想离他远一点。
梁景行看着她一点点远离自己的怀抱,想到之前,只要他往她身边一躺,她就会自动自发地缠过来,对他热情得不得了。
即便是像现在生理期不方便,她甚至也会主动提出用别的方式取悦他,可是现在呢,她却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身体总是诚实的,梁景行看简初现在对他的态度,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他和她之间有什么东西早已悄然改变,而且正在朝失控的方向发展。
习惯了掌控的人,最畏惧的大概就是这种失控感,梁景行猛地将她拽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好像只要他抱得够紧,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简初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快要呼吸不过来,推了推他,“梁景行。”
“别动。”梁景行将她抱得更紧,胸膛压抑又剧烈地起伏着,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身体似的。
每到生理期就是简初最虚弱的日子,她困得眼皮都快要睁不开,暂时也顾不得跟他较劲,“我不动,但你别抱那么紧行吗?”
她跟他商量,梁景行才终于松开了些,她扬了扬脑袋,得以正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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