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叁十岁生日的那天,许了个愿望。
她希望能有个可爱的小宝贝。
在池总精心布置的场景下,她对着点燃的蜡烛说出了这句话。
往年的愿望只要她说了,作为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池总没有不为她实现的。
这次自然。
在与自己老婆确定她不是一时兴起,并且已经完全想好了要迈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池叙尊重她的选择,在第二天跑去了私人医院。
还是那个医生,可他的心情却与当初完全不同。
他仍记得给阮念体检的那个医生说,她是易孕体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她服用短效避孕药与他同时使用避孕套。
是药叁分毒,当时池叙直接否决了这一方法,自己跑去做了结扎。
复通的手术比当初疼了一些,池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问题。
又跑去找医生开了一堆的备孕药品,小两口的备孕生涯正式开始。
烟池叙本就不碰,倒是酒这玩意,应酬的时候必定少不了。
可这段时间,上流社会流传着,池总被家里的娇妻管的连酒都不让喝,喝了就不给进门。
当阮念在奢侈品店听到别家夫人这么说出来时,池夫人本人都傻了。
她只是来给自己老公挑根领带来奖励他最近的表现,为什么能在别人嘴里听到她变成了悍妇?!
阮念气哄哄地回家,等池总下班到家见小娇妻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纸袋都没有,解掉领带有点不高兴了。
“我的东西呢?昨晚上怎么说的,今天肯定给我买的!阮小念你是不是又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男人作起来还真是比女人还无理取闹。
阮念沉着一张脸瞥了一眼他,池总立马变了脸,狗腿地蹲在她身旁殷勤地揉了揉腿,“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累了,我也不是说你,你自己说要给我挑根领带的···”
“你知道外面怎么说我的吗?”
阮念哼了一声,嘴撅的老高。
池叙见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就想笑,可她严肃着脸,他只好抿唇掩盖住嘴角的笑意。
“嗯?说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谣言传到自家老婆身上了,一下没了笑意。
阮念气哄哄地指着他,连手指都气到抖,“她们说我凶悍!我凶吗?我悍吗?!”
池叙拉下她的手指笑出了声,煞有其事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现在的样子是挺凶的,跟小奶狗似的。”
第二天再去酒局的池总清了清嗓子,摇着酒杯里的饮料大声道,“最近在备孕,不能喝酒,见谅。”
流言消散,这才哄好家里玻璃心的宝贝,也得到了他老婆精挑细选的领带。
说阮念是易孕体质还真是,在她的姨妈推迟了一个礼拜后,早起晨跑的池叙带了一袋子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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