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护是想採补的妖,你一开始就会诱惑我吧?」
白哉笑了起来,「我昨夜有让一护功力大进吗?」
「我才不是修炼合欢道的狐狸呢!」
「所以?」
「一点也没进!」
「那一护也是喜欢我才会让我……」
「是喜欢啦!」
白哉这傢伙,也笑得太好看了吧?眉梢眼角都闪烁着喜悦的光华,一双眼里星星点点地晶亮,他笑起来,就像是凛冽尤寒的早春绽开了红梅一般,清冷却照人的艷。
「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
白哉说着,将红着脸承认的少年拉入了怀中——非常轻易,那柔软的纤瘦的身体跟昨夜一样轻盈,一样馨香,虽说身上怎般是看不到,但是那泛起了红的耳垂和脸颊上一层层涂染的晕色,依然旖旎得叫人心醉。
「你真要负责啊?」乖顺入怀的少年埋着头嘟嘟囔囔地道。
「负责!」
白哉斩钉截铁,「我们都洞房过了,难道一护要始乱终弃吗?」
「可你不是要上京赶考吗?考上了就是做官了,能娶个男人?」
「本朝不禁南风。」白哉亲了亲他的耳朵,这时候没有放出狐狸耳朵,是莹润可爱的圆耳朵,耳垂肉肉的一粒,含在齿间一磨,少年就软了,那腰肢又热又软地腻着白哉的手掌,这么细巧的手感,这么可爱的反应,白哉刚才只是强行压下去的反应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心口一热,抓住少年那尖巧的下頜一转,就俯首吻了上去。
他没说的是,确实本朝不禁南风,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子之间就算爱得如胶似漆,多半也会在几年后遵父母之命各自娶妻,将从前的恩爱当做风流一场,散了也就惆悵几分罢了。只因白哉并不觉得自己会这般——朽木家的人歷来痴情,他若爱一个人,自然也会全心全意,负责到底。
「唔……呜……」
一护被那灼热的唇覆盖上来,本就被摸得腰软腿软的,这下更加抵抗不住,昨夜的情潮只是隐没,却并未消失,这刻轻易就被唤醒,捲土重来,在唇瓣,耳垂,身体深处燃起了销魂的火焰,一护嗅到了书生那带着墨香的体息,只觉得比什么花香草香都好闻。
「一护……」
细碎的呢喃,低沉的喘息,他们昨夜才经歷过那般的繾綣,这刻是更清醒,却也更沉迷。
「你……你就不饿吗?」
一护早已辟穀,自然是不会饿的,吃凡人食物不过是贪那口味罢了,可白哉昨夜可是辛劳了大半夜,这一大早的又这般精神奕奕,也不需要吃喝的吗?一护可是感觉到了,那顶着自己的硬物,隔着衣料都烫得惊人呢。
「不饿。」
白哉抱起怀里轻得很的少年就放在了桌上,「我吃你就行了。」
他扯散了一护的腰带,轻声说道,「一护,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般专注的视线,深如夜,明如星,雋雅眉目染上春色,叫人看了都口乾舌燥——美色惑人啊,一护嘀咕着,却在肌肤一点点裸露在这视线之下的羞赧中愈发脸烫耳热,腰腿发软,便一动不动地由着他将自己宠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料中剥出来。
少年人肌理匀称,虽瘦,却不露骨,反而线条颇有几分精悍,但被那青春弹滑的肌肤包裹着,却又流溢出柔和匀净的光泽,像是錚錚的竹子,秀雅又蓬勃坚韧。
身上的痕跡都消退了,白玉般纯净无瑕。
白哉记得昨夜把着那劲瘦的腰衝刺时,他曾在腰上留下了青色的指痕。
裹了汗的纤腰,滑腻得握持不住,得加倍用力。
心口一盪,白哉将少年最后的遮蔽也褪去。
「好看吗?」
涨红着脸,明明羞得紧了,却强撑着问道。
「好看。」
白哉肯定地道,「我的一护真好看。」
锁骨小巧,他俯首重重地吮,轻轻地咬,又缠绵地吻,少年仰起头,发出抽吸,他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胸膛挺起,这是一个容许接纳的姿态,拉直了的颈子又昭示着他的沉迷,白哉就去咬他小小的上下滑动的喉结,致命的所在落入齿间,狐狸紧绷了身体随即又在那酥麻中放软,发出略微害怕般的碎声,真是可爱,白哉抬手捏住了他胸口两朵粉嫩的蕾,是比桃花更浅的粉色,漂亮而纯稚的色泽,捏上去,那小东西就敏感地硬了,在指尖仿佛一朵小小的花朵在绽放,再用力,少年会溢出吃痛般的抽吸,白哉一路又吻了下来,接替了手指将尖挺的嫩蕾含入唇间,唇齿的戏弄显然更得一护的心,他迸出了甘美的碎吟,主动挺起了胸膛,而白哉轻轻一咬,他惊叫着,下腹的茎猛然一挺,紧绷着翘起。
「这么舒服?」
白哉在少年胸口抬头,看着他。
一护一时间简直臊得不行,自己那尖挺着发红,还湿漉漉的乳尖就在白哉的唇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脸,这样的角度,实在是……太色了……
「舒……舒服的……」
「那我只有一双手……」
白哉探手下去,扣住了一护那挺翘的茎芽,「分不过来,一护自己摸给我看好不好?」
书生花样可真多。
一护终于理解姐姐们为什么都喜欢找书生——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这么会!
他羞红着脸点了点头,一手撑着,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揪住那尖挺坚硬的乳蕾,揉了起来。
好乖。
白哉看着少年那随着感受而微蹙了眉心,又是快活又是不满般的神色,动了动手摩挲掌中的欲茎。
立即,惊悸的快乐衝散了眉间的微褶,少年微张开唇,饱受衝击却又渴望更多而用力去揉捏着自己乳蕾的模样,实在是可口至极。
昨夜仓促而慌乱,一切就像是一场急如春雨的骤梦一般,白哉不捨得再那般狼吞虎咽,他上上下下细细地把玩着少年浑身上下每一寸——妖精不愧是妖精,哪里都生得精緻好看,就连一双脚掌,都柔软细嫩,从踝到趾纤白毫无半点粗茧,足趾从大到小均匀排列,宛若精挑细选的白珍珠嵌成,一摸一握,那脚掌就绷直,脚指头可爱地蜷缩起来。
直到少年熬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不住地「白哉白哉」地叫着,求他快点,白哉才抓高他的双膝,将人大大打开,露出不见天日的大腿内侧的柔嫩,挺身进入那昨夜才被开发过的花径。
里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雨露,湿滑非常,一进去就销魂蚀骨,若云裹雨卷,快意翻涌而上,白哉深入浅出的撞击着,故意不去碰那深处的敏感点,少年被他抽插得眼角发红带湿,就像一支被雨打湿的桃花,颤颤在身下,顏色的长发染了汗,曲曲而光亮的逶迤在深色桌面上,想要他更深一点地不住挺腰,白哉在他急切呻吟时才让他如愿以偿,用顶端刮擦着那连接快乐的所在。
少年呜咽着翻仰,下頜的线条优美而紧绷。
快感渲染上上下下,给肌肤裹上一层娇艷浅粉,白哉在撞得更加用力和深入,那纤瘦的身体颠动扭拧,正是活色生香四字的写照。
白哉侧头吻了吻架在他肩头,那紧绷的纤白足踝,「一护真好看。」
「你……你才好看……」
可不得感谢父母,将他生成狐狸精都喜欢惊叹的样貌,才有隻这么可爱的笨狐狸,救了命又以身相许。
白哉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将人彻底压在桌面上,胸膛紧贴,下腹相连,他撞击着那片销魂的柔软紧窒,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埋进去,埋进去,为那翻涌而上的甘美溢出叹息,又将自己和少年动情的呻吟一併吞噬殆尽。
「今晚我们就拜堂。」
白哉在少年耳边轻喃,「写了婚书,你就跑不掉了。」
一护环住他的颈子,一双狐狸眼儿眼角緋红着微挑,这时候他的确很像人们想象中的狐狸精,眉梢都漾着醉人的媚意,「我不跑……你也一样。」
「对,我也不跑。」
白哉轻笑着,看似轻易却郑重地许了终身。
一定,早在英姿勃发,剑术无双的少年从天而降的那一眼中,就再不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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