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硬挺的热烫的鸡巴,始终在她的穴口滑动,她的尿浇在上面,把两个人的腿都沾湿之后散到床上,细而滑的织物此时展示出了它意外的吸水性,湿痕迅速扩展开来,比其他痕迹更能象征一个淫乱的夜晚。
少女的脸颊极红,她闭着眼睛,但是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流下,这一瞬间,她呈现出了极大的破碎与无助。她睡在王城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却仍然无法保障她的尊严,她拥有着令人为之心动的容貌,却对现在的情况毫无助益,反而只能让人涌起更暴虐的冲动。
安托觉得自己连骨头缝都在发痒。他把头低下去,很想再说些什么东西挑逗她一番,但又想要强迫她抬起脸来,把眼睛睁开,让他好好欣赏她的表情。
她的小逼正在用口去吸他,吸得殷勤万分,那里湿的要命,又紧又滑,尿水的冲刷也没办法把那里弄干净。她已经十分需要,而他还硬着,甚至就顶在那里,就顶在一个即将要成为父亲情人的少女的身体上!
安托摆动腰臀,一段时间的卧床还不至于让他锻炼出来的肉体孱弱下去,那根肉棒就在少女腿间从下而上地滑了过去,从紧致滑嫩的臀缝到隐藏在花穴肉瓣中间的肉粒,每个部位都被他的龟头触碰过、品尝过了。
她是那么娇嫩甜美,让他简直忍不住要把那些东西通通抛到一边,直接插到她的身体里去!
“安托。”艾莉雅再一次提醒。眼前秽乱的一幕无疑也刺激到了她的身体,但她勉力忍住了这种影响,并强迫自己不去看希格依脸上那绝望的淫艳表情,“现在不可以。”
上一次,安托还能自信地说自己能控制住,这一次,他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放在少女窄小的穴口,前端已经伸进去一点,被夹得愉悦万分,再去说什么不想操她,就完全是说瞎话了。安托咬紧了牙,想要再往里顶一顶,又害怕真的没办法刹车,只好马马虎虎地动了几下腰,滑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的肉棒跪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他是有些恨自己的父亲的,这种仇恨无关于受伤期间父亲的沉默,甚至无关于那个可能取代他的幼子,仅仅是因为他会更先占有这个女人。
安托觉得这有些好笑,但他自己看不到、也不会知道此时此刻他露出了怎样可怕的表情。他的眼睛里简直是淬了毒火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发抖,甚至想要就地逃跑。艾莉雅本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之后还是选择了沉默。她的脸变白了。
“好了,张嘴。”最终,他命令道。
希格依被他粗暴地捏开下巴,在两侧的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时,他的精液射了进来。
“她第一次吃的是我的。”安托说。这并不是一个解释,也不是一个宣告,而像是一种诅咒。
少女还在止不住地哭泣和抽噎,安托一边为她露出的样子而感到愉快,一边又因此更加粗暴地命令她舔干净自己的鸡巴,“舔干净,连你在上面留下的味道都要舔净。”
平心而论,因为喝了太多的水和蜜酒,希格依的尿液只有一点轻微的味道,但是被迫舔舐自己的尿液还是让少女感到不可接受。她就这么哭哭啼啼地舔着,溢出来的口水弄脏了她的下巴,而嘴巴里面的东西反而随着舔舐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希格依简直有些呆住了,她直愣愣地抬了抬头,那根东西就从她的嘴巴里滑了出去,啪地一下拍到了她细嫩的脸颊上,发出响亮而粘稠的击打声。
“小妓女,喜欢吗?”安托挑起她的下巴,不怀好意地问。
少女再一次露出了要哭不哭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又是哭又是尿的,她到底从哪儿还能挤出来那么多水,安托真的有些好奇起来,他把手探下去一摸,果然,穴口又湿得彻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