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贴着茎身,柔柔地吮着他的小穴骤然缩紧又涌出一股水儿来,杰克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他捏着她的乳尖,向上提起来,,让她没办法继续挪动她的身体。撕扯感带来的痛楚没能盖过更多的,被玩弄的甘美快感,希格依呜咽着扭动起来,好像想要逃离,却又像是迎合。
那里被狠狠捏住的感觉和她自己揉弄的感觉又不一样,粗暴的不确定当中,还多出被人玩弄控制的羞耻感,因为她连衣服都没有脱下,就算有人从外面看进来,也能也只会疑心是一对爱侣正在玩闹,但正因如此,希格依才有了仿佛仍然处于普通的日常当中的恍惚错觉。
她尽力忍住嘴里的声音,也在努力把呼吸放到最慢,但是喘息不止的身体需要大量的氧气来缓解她眼下的激动,所以这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反而让她的鼻音粗重起来。
忍耐和放纵这样截然相反的两种行为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希格依强行憋住呼吸,只觉得耳膜和心脏都因为缺乏氧气的支撑而嗡鸣用力地鼓动着,而她的小穴,则在无意义的和自己搏斗的过程中,被近在咫尺的肉棒馋得不断流水。
杰克一松开手,希格依就立刻控制不住地喘咳起来,她担心这样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惹来多余的注意,因此下意识地采取了他曾经用过的方法:少女弯下腰去,不假思索地捧起裙摆,拎出一角塞进嘴里。
这是最为简便快捷的消音措施,也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俯下身之后,希格依才感觉到血液在她的脑袋里快速流着,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压力从内部迫使着她,让她眩晕不止。她一时间失去了力气,任由自己的上半身垂在那里,没有动作。但杰克可已经等不及了。失去了希格依的倚靠,他反而更方便动作。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拨动了坐在身上的雪白臀瓣,让那两块软滑的嫩肉在手掌当中变形、变红,才把手浸到两人的腿间调整了一下角度。这一次,肉棒很轻易地滑了进去,她太湿了,这样的姿势不仅没有造成阻碍,反而让她坐得更彻底。
希格依很快就恢复了,她想要起身,可双手已经在刚才的失神当中撑在了车厢的地板上,她的肩膀两侧是杰克的腿,脑袋稍微一动,又可能会撞在对面的座椅上,这样逼仄狭窄的空间和折迭起自己的姿势很快就让她再次难以呼吸。但正因为这样,来自身下的撞击才会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深。
这感觉非常奇怪,她跟着他的动作喘气,当肉棒顶进来时,她呼出一口气,而当他微微撤出去之后,希格依又放松下来,有了呼气进来的余裕。她觉得自己就像曾经在商店橱窗里见过的,被一根长长木棒固定住的小玩偶,木棍上下戳动,玩偶就随之手舞足蹈起来,只不过在这里,她是被一根鸡巴所控制,被控制的内容,也是令人难堪的呻吟和暧昧含混的吐息。
她很快就没有功夫去思考自己如今的姿态是不是太过丑陋,又是不是和当初那个小玩偶有所相像了。刚刚被杰克狠狠玩弄的乳尖现在肿了起来,发烫,发胀,垂在两颗乳球的顶端,像是情欲正在发酵的象征。
男人握住她,从腰,到臀,他揉搓着她的臀瓣,时不时把它们拉向两边,让交合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示出来。她知道他能看到她腿间淫艳的景色,也因此羞涩难当。当凉风拂过腿间时,她总会忍不住缩一缩身后那个没有被使用过的部位。
在这个时候,肿起的乳尖就会在棉质的内衣上擦过。或许是她太过在意自己如同野兽一样的交媾姿势,或许是她的身体比她想象的更加贪婪无耻,每到这个时候,希格依都会张开嘴巴,感觉呼吸和意识都迷离地远离了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舌尖已经露了出来,而地板上早就零零碎碎地滴了涎水与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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