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舟一本正经,语气赞赏,如果忽略话里的内容,他公司里的员工听了,这一天里工作的状态都一定是斗志昂扬的。
但方瑶并不是他的员工,他说的也不是并什么鼓动士气的鸡汤,而是床上不堪入耳的淫话。
方瑶被躁了多次都快习惯了也还是觉得崩溃。她手被抓着抽不回来,穴里也被那根粗长的硬棒子撞得麻痒难耐,快感一浪一浪,她想把烧红了的脸捂上都做不到,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冤:“嗯……不、不是我……啊……是你……”
这淫荡的招数明明就是蒋寒舟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想出来的啊。
蒋寒舟听了,毫不知耻地还要问:“我怎么?我把你肏得淫性大起,所以脑子里都是这些色情的点子?”
方瑶说不过他,自己还惹了一身骚,气得骂:“你真不要脸。”
可她母单二十五年,之前从没有深入的接触过男人,不了解他们骨子里的恶劣,尤其蒋寒舟还是个流氓,被这么软软的一骂,反倒是更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了。
就用这个姿势肏了几百下,方瑶被撞得身体快要散架,阴道里快感强烈,可胳膊别在身后难受,她既舒服又不舒服,终于被逼得哭出来:“呜呜呜……手……我的手抽筋了……”
蒋寒舟爽得也直喘粗气,声音里带着欲念的嘶哑:“肏你的是鸡巴,手怎么会抽筋。方瑶,你是不是偷偷把手插逼里了?”
说着,他终于放开方瑶的手,怜惜地帮她揉了揉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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