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外面的人压根儿就没听她的,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青衣小帽,脸颊上带着一抹浅青色稚嫩胡须的男子笑嘻嘻的冲了进来。
只见他左右张望,两颗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会儿是梳妆台,一会儿是书架衣柜,不一会儿就把房间全都翻了个遍。
紧接着他一脸失落的神色,挠着头向赵若馨的床榻走来:“不应该啊!刚才孤…我明明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啊,人呢?哪里去了!”
赵若馨隔着纱帐,一颗小心脏噗噗乱跳,紧张得不行,做贼心虚的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给本郡主出去,深更半夜的,你敢擅闯本郡主的绣楼,我…本郡主要杀了你…”
“咦…”不料,这个自称木和政,随从打扮的男子完全是压根没听见的样子,盯着赵若馨的床榻立刻两眼放光,摩拳擦掌的说道:“对,对,对,还有床没搜,哇…那个刺客要真是脱光光了在床上被我抓住,那得多刺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都玩腻了,捉奸还是第一次…乖乖…别闹,让我搜一搜,那个刺客是不是和你躺在一个被窝里…”
我去,赵若馨吓得汗水汩汩喷涌,刺激你妹啊,捉奸你妹啊!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活宝,特么的,抓刺客能和猫捉老鼠一样吗!
眼看着这个木和政已经手成爪型,亦步亦趋,十分滑稽的朝床榻走了过来,赵若馨也是无计可施了呀,立刻抓起被褥捂在胸前,扯出最大分呗的嗓音哇哇大叫:“非礼啊…非礼啊…来人啊!有人要非礼本郡主…”
她不叫还好,她这一叫,本来门外跟着这个贪玩太子而来的两个随从侍卫顿时就笑了。
其中一个递个眼神过去:“妈的个巴子,这小子是谁啊,骗咱们说来抓刺客,弄了半天,他个狗日的尽然是来干这事儿的…”
另外一个满脸奸笑,回应道:“听见没,还是个郡主哦,奶奶的,那小子还真会选,会不会是刚才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个郡主,可是水灵得很勒,啧啧…滋味肯定很妙,整得我老牛都心痒痒了…”
听了这话,另外那个侍卫脸色顿时就拉了下去,急忙扯了一把那个还满脸向往,正恶心的舔着大舌头的侍卫转身就走,说道:“赶紧走,妈的个巴子的,这里可是楚阳王府,这小子干这事儿也不知道选个好地方,回头楚阳王发了怒,可别让咱们两兄弟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妈的个巴子的,小命比啥都重要…”
一脸络腮胡子的侍卫连忙点头,本来还一脸不舍的表情也是猛的一变,立马脚踩风火轮:“是勒,是勒,还是你老狗聪明,这一炮下去,可是要折炮管子的,他奶奶的,这小子还是太年轻啊,闪,赶紧闪,立刻闪,有多远闪多远…”
三言两语间,李和政带过来的两个侍卫跑得比兔子还快,深怕着池鱼之灾,立刻就远遁千里去了。
当然,这也是李和政跟随诚王出来,一路都隐藏了身份的原因,即便是随行的侍卫,也不知道这个自称木和政的诚王跟班,就是当朝太子。
话说房间里的赵若馨一声尖叫,李和政压根儿就没理他,脸上的兴奋之色越发的浓郁。
忽然,哗啦一声响,赵若馨的床帐被他一把撩开,不大的床榻一股香风扑鼻,鲜红色的被褥上栩栩如生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不过被褥上两个凹凸有致的凸起,很明显一眼就说明了这被褥下面肯定是盖着两个人啊!
“哈哈…”李和政激动的大笑,“找到了,被我找到了吧!我给皇叔说楚阳王府的侍卫都是蠢货吧,他还不信,捉迷藏这样的游戏,还有谁能玩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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