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能在戒备森严的楚阳王府杀个几进几出的刺客南门毅那身子骨可不是一般的厚实。
阿绿下的毒药也许能毒死赵若馨,可是对南门毅来说,最多也只能是手脚脱力麻痹一阵子,或者再拉几天的肚子就完事了。
一碗人血灌下去,他的毒早已经解了七七八八,奈何接着赵若馨这个小丫鬟已经把他的衣服全给拔了,没办法啊,他只能装晕,如果醒来,肯定是十分的尴尬,这不是南门毅想面对的事情。
冷面刺客南门毅的心这会儿可不像他的脸一样冷,赵若馨葱嫩的手指不断在南门毅壮士紧板的背脊上不断拂过的时候,他埋在枕头上的脸早已经红得发烫了,一棵冰封的心早已经融化成水,现在都快变成水蒸气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他南门毅这十八年来,哪里被一个女孩子这样扒光了衣服上下下左左右右都全摸了个遍,这对他这样一个守身如玉的武功高手来说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偏偏那十指纤纤的玉指拂过他耳背,拂过他双肩,拂过他背脊,一路向下的时候,那种从他耳背,双肩,背脊,甚至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让他是那么的沉醉,那么的不能自拔。
即便他早已经醒了,还是把那个早就哽在喉咙的“不要”二字狠狠的忍在喉咙里,那种想拒绝,又十分期待,又或者想低低的**一声“再下去一点”,如此复杂的感觉早已经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赵若馨只以为南门毅还在昏迷,连续几针下来,早已经累得不成样子,虽然只是将脑子里关于异形九针的施展方法按部就班出来,可是每一个穴位,每一种手法,或挑,或粘,或转,或颤,每一个步骤,都极耗心神。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赵若馨早已经气吐如兰,娇喘不已,一滴晶莹如玉的香汗从她散开的耳发悄悄滑落在南门毅脊背之上的时候,惹得仿若身在云端的南门毅全身肌肤又是猛的一颤,即便外面寒冷刺骨,大雪飘飘,南门毅此刻还是感觉火热难耐。
低低垂下的纱帐被人猛的掀开,映入眼帘的是刘妈那张满是褶子又十分阴森恶毒的老脸。
赵若馨手上用力,南门毅也感到了不对劲,同时也是扭头看去,这一下,全都楞住了。
六目相对,不对,实际上是八目相对,躺在赵若馨身边的,还有一个李和政,他只是被南门毅点了穴道而已,依然是耳聪目明,要是有人能读懂李和政微微抽动的面部表情的话,一定就知道他正在说:“刺激,太刺激了,这是孤玩得最有意思的游戏…”
当然,李和政的情况还不至于尴尬,至少他是穿着衣服的…
“别…别误会…”赵若馨捏着针的手从南门毅的背上忙收回来,下意识的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这样…”
当然,赵若馨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很无力,就连傻子都不会相信,开什么玩笑,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躺在床上,其中一个还脱了衣服,你说不是这样,会有人信吗?
刘妈楞了,当然,她不是因为看见了眼前荒唐的一幕楞住的,而是掀开床帐看见床上还多出来两个男人而被吓的,她这番可是来杀人的啊!之前她可是做梦都没想到房间里,甚至是床上会是这样的景色,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赵若馨的声音让她惊醒过来,阴森恶毒的脸上尽然扯出一个令人发寒的笑容,她一边对着赵若馨挥刀劈下,一边恶毒的说道:“你个贱人还真会玩啊,路子还挺野,还玩二龙一凤,老娘砍死你,砍死你这个荡妇,砍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骂到这里,刘妈好像觉得喊错了,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骂:“砍死你们这三个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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