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层层迭迭的裹着他的性器。
周憷清哭得很大声,在他怀里挣扎着,嘴角念着他的名字。
陆宴臣被她扭得不行,理智的弦紧绷着,他吸着气抽出些许又操了进去。
操得不重,甚至说得上温柔。
他操着,哄着她。
阴茎碾开她的穴,探访那深幽的无人之境。
他碰到了块软肉,阴茎从那碾过的时候,怀中的人溢出了声娇喘。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抵着那块软肉撞,她捉住他的手臂,指尖陷进去,哭声里带着少女的娇媚。
一下,两下,她在他怀里达到高潮。
可他还没射。
他没有戴套,想抽出来,但是她的穴肉不肯放。
一寸一寸咬得死紧,往里吸吮吞咽他的性器。
他满头的汗,沿着发梢滴在床单上。
她得了第一次高潮,药性本该渐退。
可她还是不甚清醒,小穴又开始饥渴的缠着不放。
陆宴臣知道,因为她的精神力太差了,经不住药物带来的情欲灼烧。
他摸了摸她身体,手上带了点暖,比刚刚冷冰冰的时候好得多,他就着在她体内的姿势,将人抱进被窝里。
他在被窝里继续操她,他把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后,交叉环着,从上而下的操着。
她自高潮后就不在他怀里挣扎,也不再叫他的名,乖巧的抱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掉。
他亲过她的眼角,舔着泪痕亲她,一路亲至嘴巴。
她抿紧了唇不让他探入,可又在他的进攻下丢盔弃甲,张开小嘴迎接他的亲吻。
陆宴臣含住她的唇,游蛇般的舌在她的口腔里造访,抵着她的舌试图逼出她的娇唤。
他诱哄着她“叫出来。”
她像是受了极大委屈那般,一声不吭。
她夹得实在太紧,同是第一次的他也快要受不住。
阴茎抽出又操入,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带出渍渍水声。
她的手突然摸上他的脸,指尖揉上他的耳垂。
陆宴臣被她揉得浑身一震,小腹抽紧,急急从她的穴里退出,阴茎往外吐着白浊,射在她的肚皮上。
她摸着他的耳垂,轻声的叫他:陆宴臣…
周憷清躺在他的床上,体力不支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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