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后排,扫了眼刚刚签下到合同,指尖敲搭在上,眼里闪过丝讥诮。
聘礼?
确实是。
只不过周家才是他送的聘礼。
送给周憷清的聘礼。
周家调查周憷清,他在国外的时候就知道了。
在他们解决了小叔出手的困难后,周憷清的去向就变成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为了能让周憷清过得舒服,不被打扰,他并不介意透露点什么给周家。
周憷清在国,周家知道,也知道他同周憷清的关系。
如他所想,周家无一人阻止。
哪怕她周憷清只是他陆宴臣的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只要能攀上陆家这棵大树,周家可不介意用的是什么手段,又或者说,是什么人。
陆宴臣十指成塔置于膝,嘲讽的无声呵笑。
可惜了,他虽是陆家人,但同周家合作的可不是陆家的公司。
在国发展的那些年,陆宴臣的资本早已超过所见那般。
国是他地盘,又怎么能容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偷摸调查他。
周家手中所有关于他于周憷清的一切,也不过是他想让周家看到的而已。
一切都如他计划中的发展。
除了,周憷清突如其来的订婚。
即便心有准备,但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个订婚表明了周家无声的催促。
也代表了,周家,要熬不住了。
纵使时间比他计划中的要早得多,一切的安排也尽不全面,但陆宴臣还是决定捉住这次的机会。
他要周家再无重起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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