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到了这条热搜霸榜后会对时逾新游戏发行的影响,但我觉得他能解决,他又不是偶像明星,这点东西伤不到他,小打小闹而已,说不准还能为《潜行者3》增加一波热度。
“晚晚,看完了么?”乔涵问我。
我嗯了声:“挺有劲的,但不是我发的。”
乔涵急了:“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你跟时逾都多少年不联系了,这特么肯定是我们以前的同学,否则不可能对你们的事这么清楚,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就算要整时逾,别带上你啊,现在网上到处都在扒你的信息,我很担心会波及到你。”
我深吸一口气,用余光瞟了眼,时逾不在屋里,大着胆子回她:“不是我发的,我又不回国,能关我什么事。”
“再说发这帖子的人明显有引导大众注意力的后续安排,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扒拉出我这个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完全没必要,到时候背后的人总会出来的,随他们跳,你别看不惯跟着上去解释什么的。”
乔涵啧了声:“这我当然知道,不会送上门去的。我主要是想问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就是那些事又被翻出来,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有什么不开心的随时找我,凌晨都行,我都在。”
我很感动,知道乔涵是真心疼我,立马宽她的心:“都过去这么久了,早没事了。”
一段痛苦经历,在旁观者看来大概是苦大仇深的,但真正身处其中,被伤了个遍体鳞伤后颤颤悠悠爬出来的局中人,时过境迁之后哪怕躯体还会有条件反射的痛感,心也早都麻了。
我对于过往经历奉行的一贯作法就是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别去触碰就能活得轻松。
我歪下头,将手机卡在脖颈处,伸手扯了件外套盖住自己一身的红痕。
那头的乔涵还是很担心,继续喋喋不休,然而我已经没情绪听了,再过一个小时,我得赶到咖啡店打工,这些破事说到底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心里只有存钱这一件要紧事。
我含含糊糊回应着乔涵,正准备找机会挂断,时逾已经穿戴完毕人模人样得从浴室出来,原本眼底那点漠然就在我说完那句“早没事了”之后倏地变了色。
他一把抢走我的手机,挂断没商量,将我压回床上,膝盖分开我的腿,单手拽松领带,扯下来,熟练地绑住我两只手腕吊在床脚柱上。
他气势凶猛,力气又大,我又能拿他怎么办,挣扎了几下,披在身上的衣服就开了,像是自动为他敞开了花园,任他践踏。
“不是我发的,”我抓紧最后的机会解释。
我还没那命去惹他。
“所以呢?”他挑起半边眉毛反问,手却没停,长而细的手指在我的乳珠上跳跃,揉捏,还刻意掠过一道道鞭痕往下探,在触到我腿间的密林后灵巧侵入,一点没缓冲的塞进三根。
“嘶,”我下边的两片唇还肿着,出于自救意识蠕动双腿抵抗着:“既然不是我发的,那你还气什么?”
我是真的参不透,这句话哪里惹到了他。
我想他大概对那帖子内容不爽,又被扯出旧伤口,元凶还是我,于是又想折磨我了,想看我求饶,看我臣服,看我怎么在他身下浪叫到失去自我,因为这总能让他觉得满足。
时逾冷哼了两声,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倏地发疯起来,俯下身咬我的脖子,像是在啃食我的血管,嘬出红痕后再去咬乳珠。
我的乳尖被他咬红了,也肿了,胸前更是一片残迹,痛地挤出几滴眼泪,呜咽出声。
时逾才不管我是不是会痛,咬够了一边就去到另一边折磨,手指在我的穴里抽插,不断往里挖探。
肉缝里干涩酸痛,带不出湿滑,我吃痛到打颤,下边的小嘴收得更紧。
知道跟他较劲也没用,我不耐烦的别过头,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任他摆弄,像个无能又不经把玩的残破布娃娃。
他在宣誓主权,我没资格也不敢反抗。
我想大概是我这一秒的死人脸让他更不爽,他停下了动作,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偏狭长的桃花眼里挤出来的只有嫌恶。
好好的一身高定全皱了,西装歪了,衬衫皱皱巴巴还开了两颗扣子,斯文败类的样子这下全暴露干净了。
“你没资格问,我也没兴趣回答,现在的你只配被我玩弄,”他的眉眼浑浊,全是戾气,胸口起伏,喉结来回翻滚了几下,好看的眉眼变了色,只剩下冷若冰霜,裤子中央鼓鼓囊囊的滚烫物件还时不时戳着我。
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喜欢他的物件,又烫又大,总能把我干到服服帖帖,但不包括他生气的时候。
好比现在,戳着我的更像是蓄势待发的长矛,企图强势攻破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他的手指从我穴里骤然抽离,带出几丝黏糊的体液,插到我嘴里,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弄,填满我的喉咙,我忍不住犯恶心,没几秒就泪流满面。
他看到我哭,满意了,抬手把眼镜扔了,镜片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等我咳完,再抬眼,鞭子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没骨气地把脸转过来,装出一脸期待,好让自己一会儿少受点苦,抬起腰去贴他的巨物,嗓子还疼着,却还能装出柔媚的样子。
泪眼朦胧地对他说:“我想要。”
他捏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我问:“你要什么?”
“要你,主人。”
我知道这招好用,他其实也没那么狠绝,但凡我说点他爱听的,他都会下手轻点。
我看着他,眼眶湿润,我相信自己这一刻一定是楚楚可怜的。
最终鞭子没落下来,我知道我又赌赢了,下一秒,他就扶着他的硬物强势进入,而我也很配合地湿了。
他的宝贝很完美,弹性,尺寸,弧度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阳具,再加上我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不用过多的前戏就能撞到我神魂颠倒。
曾经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每一寸肌底的敏感点都是在一次次做爱中发掘的,他懂我,我也懂他。
虽然感情没了,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诚实。
他很会,三浅一深地撩拨着我,我嘴里含含糊糊地喊他的名字,下边的嘴也没闲着,一紧一紧地吐出不少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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