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女模打趣,哦,原来你那位每次戴套,是为了你好?
先前发表言论的女模笑骂一句,也不知道骂谁,但她说,我那位就算了,他戴着只是怕我有了,以后不好打发,渣男。
想起这段对话,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合时宜。
但虞浅想,程骁南一定不算是模特们口中的渣男。
接触的女模多,从她们嘴里能听到形形色色的各种男人,每一种都不像程骁南。
他有他令人着迷的地方。
就像前些天夜里,她从梦里清醒,程骁南床上是空着的,被子堆在床尾,只留下一床清泠月光。
没关严的门缝里有一点光线溜进来,她走到卧室门口,听见程骁南压低声音在同人打电话,电话那边,估计是老程。
程骁南的声音总在夜里格外沉:
“医生倒是说没什么大碍,只说让她多休息,你介绍那医生说了,可以给开点安神的汤药喝喝。”
“什么喝喝就喝喝,药不喝你嘴里你是不知道苦,我小时候我妈给我喝的那个药汤,现在我想起来舌根都发苦。”anan
“那什么,家里阿姨不是会做安神的汤么,汤总比中药好喝吧?让阿姨给煮点安神汤呗?我每天回去拿。”
“你想倒得美,我当然希望她直接跟我回去住,人家能不能同意还不一定”
“那行,我明天回去拿。”
在那通电话之后,每隔两天,程骁南总能端来一大份汤,放了人参莲子和麦冬,还有一些虞浅不认识的材料。
加热一下,味道很不错。
他不说是他让阿姨给熬的,也不说担心她的身体。
只说,老程肯定是更年期了,整天担心我累着,让我喝这些汤,姐姐,帮帮忙,帮忙解决点呗?我真不乐意喝。
有时候虞浅觉得,他对她认认真真上心时的样子,特别让人想要撩一下。
虞浅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她问程骁南:“你准备什么时候用?”
“这玩意儿哪说得准时间,我说现在?说明天?这都说不准啊,怎么也得你同意。”
“我同意。”
程骁南似乎噎了一下,眸光深深看过来:“你说什么?”
虞浅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轻:“我说,我同意。”
从她故意的“同意”两个字开始,这一夜是没人能把持住的。
他们倒在床上接吻,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到后面,程骁南撕开方形的小袋子,把东西拿出来。
“梧桐里”的每一夜都是这样的,窗外有风轻声呼啸,吹动悬铃木光秃秃的树枝。
曾经有一次,程骁南非常不讲道理地同虞浅说,这树枝连个叶片都没有,在这儿瞎晃悠什么劲儿?
树枝听了,怕是要哭死在深冬冷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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