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脱了力,整个人躺在佟寒松的怀里,眼睛哭的疼,又热又肿。
佟寒松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抱坐起来,饿了一个月的男人根本难以饱餐,臀部蹭着的肉棍潮湿粗硬。
“好疼……不……来了……”
泪珠断了线随着林韵的挣扎起伏,一滴一滴砸在佟寒松正拨弄着阴蒂的手背上。
那处惹了玩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又因为疼痛缩到温热的唇肉里。
“佟……寒……松,你疼疼我……呜呜……”
一个月不见的男人,手劲欲发的大。
佟寒松偏头亲着林韵通红的眼睛,她却伸着舌头,软唇贴着,舌尖笨拙的舔着男人抿着的双唇。
他轻笑一声,“好韵韵,你也疼疼我。”
臀肉软糯,佟寒松两手抓着。
不容置喙,硕大的龟头,顶开红肿的穴肉。
坐姿入的更深,林韵的眼睛猛然睁大,没有章法的舌退出,牙齿咬了男人一口。
“呜呜……好疼……轻点……”
承欢的地方几回堪堪还能受的住,如今被肏干了小半天,林韵疼的火烧一般。
佟寒松揉捏着熬人的胸乳,手指在乳头打转,唇齿咬着后颈,吮出一片红色。
蛇身标记在烈火之下,男人的满足感达到顶峰。
成熟具有攻击力的野兽发了情,双臂圈着林韵,捍卫着独属于自己的猎物。
然而门口传来的戏谑声,打破这场情爱。
“一沙发的水,原来是你来了。”
男人插着手,靠在卧室门口。
桃花眼上挑,在眼尾处甚至有一颗泪痣,线条流畅,诱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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