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虽然宽大,两人的重量依旧是凹陷了一块。
李承压着自己,一只手搂着因为穴口肿胀而颤抖的细腰,一只手玩着钢丝那头。
林韵本就被他和佟寒松玩喷可不知道几回,她晕乎乎想着,北城的雨还是那么急,不知道佟寒松怎么抽出空来来回回在这里耽误了小半个下午。
肉欲撕扯着她,林韵也是窗外的小树,雨滴太大了,一滴一滴砸着树芽,小树芽也许成了雨滴手里的玩物,如今的她也是。
会贴着她做尽色情的事,那不是情爱,只是ala的劣根性。
淫红的穴口含着刚刚入口的手柄,葡萄被挤压着流出一些汁液,甬道里伴着顺滑略有些不知餍足的缠着那器物。
林韵双眸含着水,喘出来的声音也软了许多,“李承……我是……谁啊……”
不是玩笑也不是轻挑,而是一种绝望。
“林韵。”
李承叼着奶尖,红润的乳头从唇齿间剥离,他抬头看着林韵,哭着喘着,眼泪砸在皮质的沙发面,洇不进去,化成了一条水流。
“林韵。”李承含着她的眼睛,鼻梁,直到咬着的贴合着的,死死不打开的唇。
她咬的紧,唇边甚至都泛了白。
“我想回我的小房子里看看,我不会乱跑的。”
林韵松了唇,殷红的舌主动探了进去,勾着交缠着,泪珠滚落在李承的鼻梁上。
很痒,但是有点疼。
李承潇洒了24岁,ala协会骨干的孙子,生来就是富贵,看上林韵就抢,烈性的脾性拿不到就用更加毒的。
“别动。”
修长的手指把打蛋机随处扔在了地毯上,李承用力不猛,本就不能进太多东西的地方,他也没想把林韵真的吓着,扣弄着塞进去的葡萄,一点点丢了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