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剂吐真剂的作用,ssac脑中的记忆越发清晰,一些被忽略的小细节也明朗起来。关于那通电话,那通报告了飞机失事地点的电话,另一端的人说的不止这些,还有前进的方向……
“嗨,可以提供一些帮助吗?”nca此时的表情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不是青涩的大学新生,不是浓妆的朋克女郎,而是甜美青春富有活力的女战士。ssac敢打赌,如果让她去拍征兵广告,那么报名入伍的女兵人数一定会激增。
ca似乎对ssac的反应很满意,她摘下了贝雷帽在脸侧轻轻扇了扇,一缕没有扎好的头发随风飘动,nca微微笑了笑,把这缕头发别到耳后,毫不意外的看到ssac的眼神有些飘。
“嗨,可以提供一些帮助吗?”同样的话nca又说了一遍。
帮助?当然可以。
ssac的嘴里蹦出几个单词,“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话音未落,就看见nca一挥手,同行的十三名佣兵像是有了目标一样,开始在附近的树下翻找起来。
很快,一名佣兵找到了标记,nca和尖刀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前进。
没有尽头、遮天蔽日的雨林很有震撼感,而让ssac止步不前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里的植被最茂密,而是这条路恰好指向日落的方向。而他之前所说的那几个提示词,也并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按照原来的提示,留下记号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标示了不同的路,其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也就是指向日出方向的那条。ssac故意隐瞒了这个线索想让nca一行人游移不定最后分头行动,这样他逃脱的几率会大很多,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耐心只找到一条路就确认了方向,让ssac有种算计落空的感觉。
“很好,我们出……”nca话音未落,就被ssac打断了。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ssac的声音又快又急,“安东当时带了上百人进入雨林结果到现在还没有音信,我们这样直接进去太鲁莽了!也许里面有什么陷阱呢?”
所以,再好好检查一下,没准就发现其他几条路了呢。
“这里可轮不到你说话!”尖刀不耐烦的踢了ssac一脚,满意的看着他因为重心不稳和脚下的脚镣而摔倒在地。
“我记得这个方向有一个土著部落……”nca像是没看到一样,率先开路。
ssac坐在地上,揉着被踢的膝盖,抬头瞪着尖刀,语气中带着气愤,“所以,我现在是没用的了?”
“怎么会?”尖刀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伸手把ssac从地上提了起来,“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也许你就忽然又想起别的什么了呢。”
“那就放开我!”ssac挣扎着,“我不要求有武器,我也不指望你们能够发给我同样的口粮,至少把我脚下的这东西解开吧?在丛林里这样可没办法好好走路!你们也不希望带个累赘吧。”
尖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ssac觉得这事有门的时候断然拒绝,“这可不行。虽然我不觉得你有胆子捣乱,可万一出了岔子,你可就重要极了。”
出了岔子等于发生意外,出现意外除了正面冲突就是撤退,而一旦撤退……ssac闭上了嘴,看来从一开始,他们给自己的定为就是拖延时间的炮灰。
接下来的路程里ssac老实极了,连对他莫名警惕的尖刀都放松了防备。毕竟客观环境摆在这里,没有武器,没有工具,这样的人在几乎完全没有开发的热带雨林里能做什么?
ssac很后悔没有把贝爷列为自己的人生导师,这两天他所吃的苦头抵得上过去二十多年了。
以至于当他听到耳边的箭声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跟了他们一天一夜,总算是动手了。
ssac直接躺尸在地上,看着nca带着佣兵举枪到处寻找袭击者。结果不到一分钟,她身边的人倒了个七七八八,到最后,连她的身上都中了一箭,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又过了一会儿,像是确认了这支小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袭击者们才一一现身。看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这附近的土著了。一个战士站在了ssac面前,手里还提着弓箭,仿佛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补一下。
ssac举起双手,努力的示意自己很无害。一阵鸡同鸭讲之后,总算有一个能够和ssac沟通的人出现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在ssac正努力讲述自己有多无辜被卷入这次事件然后寻求帮助想要和外界联系时,那个人忽然开口。
ssac一愣,为了尽快取得信任,他决定实话实说,“是昨天,我听到了你们的脚步声,还有谈话声。”
也许是因为随时都有被炮灰的危机感,ssac这两天的神经简直崩到了极点。他坚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结果他真的听到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听到的声音。当然,这也可能是在极致紧张压力下所产生的幻听,可现在证明,这并不是他的臆想。
那个人点了点头,伴随着沉默,其他的部落战士们把躺在地上的佣兵们捆好,准备搬运。“我们要把他们带回去进行审判,没有人能够在伤害部落子民之后全身而退。”
“至于你……”
ssac瞪圆了眼睛,他早就听说原始部落的居民有一些特别的能力,希望自己眼前的这位能够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纯洁的灵魂,在这个鬼地方,他需要的是帮助,而不是莫名其妙的被带去审判。
“我们曾经的哨兵带着他的向导回来了,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么你就能够从他那里获得帮助。”
ssac忙不迭的点头。
至于心底那点‘为什么部落的哨兵回来还需要带向导难道他不认识路’的疑问只是在脑中转了一圈,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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