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凶手真的有点奇怪。”ssac走近那具被绑在树上的尸体,有些嫌疑的看了一眼站在树枝上的傻兔子,从那双通红的眼睛中看出了志得意满的骄傲和即将成功的胸有成竹。“真的很奇怪。”
仿佛凶手做这件事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而是一种有目的的计划。
在对凶手侧写进一步完善的时候,ssac忽然说出这种话显然令ed有些纳闷,“哪里奇怪?”
ssac摇了摇头,不再放任那只傻兔子在树枝上散发着那种高人一等愚弄世人的光环,召回了傻兔子,本来还算清爽的思绪立刻多了很多纷杂。
然而那并没有什么用。
正常变态杀手的情绪ssac很熟悉,再疯狂他都有心理准备,但这一个,却给他一种思路清晰目标坚定的感觉。凶手做出了貌似虐待狂的行为,本人却很冷静,没有一点沉迷。如果ssac没有看到现场,只从时候拍摄的现场照片上看,他会认为这是凶手更加享受这个过程的正常结果,但现在?
他当初死啃法律书去考执照的前夕曾有过类似的感情,那是一切都在计划中并对结果深信不疑的自信。
在结合之前的那三具尸体,他有理由相信,凶手所做的一切另有目的,这根本不是一种感情宣泄,而是有计划进行中的事。而从这具新发现上的尸体上所得出的反馈,凶手显然觉得成功和自己触手可及。
但计划是什么?杀几个卖身者?凶手是道德洁癖?
不可能,这里的用身体换取金钱的人那么多,现在才死了四个,完全算不上清理干净。
一项计划必然有要达到的目的,ssac看着死者头部的致命伤,背部的如网纹一样的死后割伤,陷入了沉思。
杀人灭口?还是栽赃陷害?
如果是杀人灭口,那么这么多受害者,代表着这些人都曾经撞见过一个场景,被撞破的人还是受害者们认识的人,当时他们被安抚了下来,在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被收割生命,而且因为时间的久远没人想到这其中的联系;如果是栽赃陷害,只看表面作案模式的话,要被陷害的人一定是曾经有过类似案底的人,那个人应该没有弄出过人命,不然也不会现在还被人费心陷害。而这几起Case中,给人印象最深的也不是致命伤,而是看起来血腥残忍让人感觉不适的背后割伤。
那也许是被陷害人的作案特征。
“ssac?”ed已经做完了初检,打算把受害者从树上解绑下来,可ssac还站在一边,这让他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
“我们要找一个人。”ssac说。
“你做完凶手侧写了?”ed惊喜。
“不,我做的是针对另一个人的侧写,那个人能帮我们找到凶手。”没理由被陷害的人不知道谁和自己有过节,ssac说完,快步走向车子,“我们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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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ca听完ssac的要求以后,十指飞动,“所以我们要找一个有犯罪记录,主要关于伤害罪,具体是用刀在人身上画网格前科的人?”
“嗯哼。”ssac在车里,和ed、an分享了自己的看法,并得到了赞同。
“没问题,稍等。”Gaca说,“这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你知道,这个小镇并不算很大,犯罪前科的人应该也不是很多……哦,的确有有前科被释放的人,但那里面没有你要找的人。”
“扩大一下范围呢?”ssac问,“也许你可以把外来人员也加进去。”
“嗯,我试试……”Gaca拉长了声音,却被an中途打断了。
“去查Jstn lls。”an不容置疑的说。
“那个牧师?”ssac恍然,又有些不解,“他好像在这里很有权威。不过,如果说牧师看不惯那些堕落者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果然,Gaca把那个牧师查了个底朝天之后,发现那根本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Jstn lls,或者说我们应该叫他Gdn Bell,加拿大人。唉,那些加拿大人要么纯洁的不行,可一旦堕落起来比谁都坏。他之前被控伤害,一个□□对他进行了指控,你们该看一下这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金发女人露着肩膀,肩膀上血肉模糊,被划上交叉伤口。
“哦。”ssac看向an,“厉害啊,一下子找到了重点。”
“这很简单。”an挑眉,“在我发现他主动来警局说要提供帮助,还试图和你套近乎的时候,我就对他留心了。”
“不,我不想听你的理由。”ssac警觉起来。
“但你得承认,想和你打交道的人都不那么正常。”an坏笑着说完了结论。
“你这纯粹是偏见!”ssac不得不为自己叫屈,“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这个牧师很可能是被陷害的对象。”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还是不那么正常,不是吗?”an一口咬定,对ssac懊恼的神色视而不见。
“ng!”ssac冷哼了一声,“按照你的推理,是不是要把所有和我亲近的人都排除一遍?如果这样的话,中招最多的就是警察。”
也许因为这里真的不常发生这种事,也很少有外人来,警局里的一些警察对他们格外热情,对他们的工作方法也充满了好奇。
“警察不算。”an说,“而且以这里警察的素质,我很怀疑他们想积极参与进来是为了看热闹见世面。”
ssac想了想那些警察的表现,叹息着赞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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