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ac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号码,没急着接,而是挑了挑眉。说实话,这通电话可比他想象中的晚来很久,之前心里升起的那些心虚早就被一天下来的工作量给磨光了,此时俨然有一种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ssac在心里默念这句话,然后点开了通话,“Kven,有事?”
“我在电视里看到你。”Kven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稳重。
“嗯,基本上,全国范围内,只要打开电视看了新闻频道的人都会看到我。”ssac也很稳重的往下说,“等到明天早上,这个范围会更大,因为报纸会被印出来。”
“我听报道说有FB探员受伤了?”Kven问,“你还好吗?”
“不好。”ssac叹了口气,“我们被耍了,an中了很多枪,多亏有防弹衣。还有ed,他的情况更糟糕,子弹擦过了他的脖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网上传的那个医院杀手是冲他去的?”Kven的声音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他还好吗?”
“我在那呢,别担心。”ssac放轻声音,“对方现在自顾不暇,逃命都来不及,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ssac白天还抽空去翻了翻那个男护士的审讯记录,一般来说,作为一个思维正常的人,是不会在警局陷落之后再去做无用的灭口,但谁让警局陷落的太快?许多消息都没有及时传出去,这就导致了之前的计划没有变更。利用抗生素让人闭嘴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但之前的警长就是因为这一招去见上帝而没引起任何热的疑问显然这一次的杀手打算故技重施。
在知道这件事后,ssac毫不客气的给主使者又添加了一条罪名。当然,作为执行人,即使他现在还在医院,但未来已经不会有变数了,暗杀警务人员和联邦探员,死刑正在向他招手。
“真是太疯狂了。”Kven说,“他现在可以移动吗?也许可以先回华府,至少医疗水平有保证。”
“我知道,这边收下尾就可以回去了。”ssac这一天除了协调媒体关系,剩余时间都用在计划统筹上了,那一警局黑警的业务范围太广了,人口买卖,贩毒,军火,偷渡……这都不是一个部门管的!
Kven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却没有得到安抚,“你呢?”他又问了一遍。
“我什么?”走神在脑子里过计划的ssac问。
“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用手拂过腹部,你是不是也受伤了?”Kven单刀直入。
“新闻通报上可是说了联邦探员只是一轻伤一重伤。”ssac猛然回过神,成败在此一举。
“媒体也是按照你们的意愿出声的。”Kven语气平淡的说,“你最好告诉我事实,不然等你回来以后在被发现,你要想好结果。”
“我觉得我被恐吓了。”ssac说,“告诉我,Kven,这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Kven回答。
“好吧。”ssac的声音明显沮丧起来,“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后呢?”Kven问。
“膝盖扭伤,行动不便。”ssac特别懊恼,那股情绪甚至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感觉特别不舒服,那些记者还一个劲儿的要真相真相真相……”
“新闻里怎么没说你的情况?”Kven却没那么好糊弄。
“说什么?别人都是在枪战中英勇负伤,我是在拉人的时候不慎扭伤吗?”ssac的声音含糊不清,“太丢人了!”
Kven却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ssac有些爱面子的,“没受伤就好,你已经很久没出外勤了,忽然外勤难免会有些意外。”
“这可算不上安慰。”ssac不满的说。
不管怎么样,ssac还是成功的让Kven放下了疑心,而一般情况下,Dasy是信任Kven的判断的。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的ssac心情甚好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到一半的时候又痛的缩成了一团。
好吧,他刚才差点把自己也忽悠过去,忘了肋骨上那轻微却很有存在感的骨裂。
不过这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以至于手边放了有一会儿的沙拉给他的感觉都好像美味了很多。
说服Kven没那么难,即使他是个法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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