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机器是探不出来的 ”他脸上全是工作时的严肃和认真,让路昭昭羞愧。
她侧了侧身子,上齿咬着下唇,继而,抬起双手,慢慢的解着白大褂的扣子。纽扣从上到膝盖处,共有十个,温言十分君子的背过身子,内心不平静的路昭昭并未发现墙面倒映着女人用那娇嫩纤细的玉指一颗接着一颗解开那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
大褂从腰间滑落,全身赤裸,路昭昭没好意思将衣服挂在门处,任它堆在地上,可能是因为她与温言太过熟悉,在他面前总是放不开,待她要躺上去时,温言开口了,“你忘了头发。”
路昭昭一把将盘着的头发散下,躺在了冰冷的床面,冷热相碰,让她来了一个激灵,合上眼睛,困意很快袭来,迷迷糊糊的她想起来进屋前男人给她喝的水。
不是不用机器?那这样昏迷检查可以看出什么?她带着疑惑陷入梦境。
身体检查,他不喜欢看那些躯体,在他眼里就仅仅是躯壳而已,非必要时他不会打开屏幕,更何况那些人并不是寸丝不挂的进仓检查,也不知她是从哪里看到的裸体进仓,那日江离没说,他亦不会多嘴。
上次他在屏幕上未曾仔细看她的娇体,路昭昭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他一直都知道,何时软糯的小家伙已经长大了,灯光下的身体,宛如刚刚降生不久的崭新肉体,熠熠生辉,令人新生怜爱。
喟叹一声,他将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了胸上,软软绵绵,小小的乳头硬硬的弄得男人掌心发痒,忍不住一捏,一声娇吟声从路昭昭的嘴里溢出。
他的手从上到下不知摸了几遍,有些爱不释手,妥妥像一个亵玩昏迷女子的变态。
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
他的手来到了身体最为神秘的地方,阴毛阻挡着他探寻让男人亢奋的地方,温言伸出一个手指在穴口研磨,观察,随后又打开唇瓣,不停的翻弄着。
“有些湿呢!”
他自言自语着,将手顺着洞穴路径往里前行,洞穴湿绵绵的,壁肉皱褶,当异物侵入时,竟然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
温言惊讶的触碰着,“原来昏迷的时候这里也会动!”
到了深处时,他又怎么不知道女人初次有着一层膜,男人神情一戾,儒雅的脸上有一些嗜血的光芒,让人心生寒意,“那个男人是谁?”
他用力一戳,像是惩罚,她居然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别的男人!
女人脸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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