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拓跋衍仓皇离去之后,已有数日未出现在相宜面前,相宜便自在的变回原型,每日里除了修行便是发呆。
她住的归元宫里是没有宫人服侍的,不过拓跋衍给她种了一院子的花,还有一个种着莲蓬,养着小鱼的浅浅池塘。
有了更加干净的玉池,相宜便不会和鱼呀虾呀去抢那一池水了。
相宜白日里尽是修行了,晚上月色格外皎洁,便窝在玉池里望着月亮发呆。
她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因为实在太漫长了,很多事都被时间一点一点的给磨灭掉了,她记得的只有承安寺池水边石板上暗绿的青苔,到了冬日便把她赶上岸自己下水挖莲藕的疯和尚。
殿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身量修长的青年迎着月光,步伐有些踉跄的往内走,瞧见相宜时像是突然卸了劲一样,整个人蓦地掉入了玉池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
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相宜的名字:“相宜,我好难受……抱抱我……抱一下我好不好?”
相宜感受到血契,立刻化作了人形,游过去拥住青年。
拓跋衍身上很烫,脸颊也红的要命。
被不知死活的宫女下了春药的年轻帝王已经热的有些神志不清,他几乎是全凭直觉走到相宜这里的,一到殿内终于能完全放松下来,抱着永远低温的少女,像是渴极了的旅人一般扑向绿洲中的水源。
抱住拓跋衍的那一刻,青年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半推着相宜压在了池边,又贴又蹭,炙热的唇在她的脸颊脖颈处有些无措的厮磨着。
相宜偏着头,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方便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