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口呆,心中莫名:“你怎得……”
少女化成的人形连路也是极少走的,脚心十分细嫩,或是羞耻,夹着肉物时莹白的脚趾还微微蜷着。
拓跋衍瞧得眼热,喘息声愈发粗重。
“从书中瞧到的,”青年散乱的长发黏在潮红的面颊,幽幽的翠眸微阖,淫浪的向前耸动着腰腹,话中还带着不稳的呻吟,“没得旁人,只能向卿卿好好讨教一番了。”
“……”
这种事情,莫要向她讨教。
相宜腿被牢牢的牵制着,夹的紧紧的去套弄那紫红的骇物,青年叫的淫极了,注意到相宜的目光,呻吟更是越来越大 听得她耳根都是麻的,不敢再去看拓跋衍。
磨到最后,相宜脚心处已是又红又麻,上面还黏着一股一股的白色浓精,青年倒在她身上,泪花流了满面,面颊酡红发热,蹭着她的胸口处轻轻喘息,还不忘手落下去勾了一下她那秘处。
相宜脸涨红,偏过头躲过青年的亲吻,拓跋衍便在她耳侧又吃又舔,粘腻的像是钻进了蜜巢中一样。
做了如此之多,少女的阴阜处依然干燥柔软。
拓跋衍难免有些气闷,方才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还是对牛弹琴。
自己的身材都练成这般了,叫的也如此努力,难道相宜并不喜欢自己这种相貌,只对那光头和尚还有小侍卫那种寡淡的普通相貌有感觉吗?
他自己气了半晌,却舍不得去闹昨夜里受累的少女,只能恨恨的将少女拥在怀中亲了又亲,边亲密着又是委屈起来。
便真是喜欢寡淡的也没甚机会了,相宜只能和他这种长得好的凑合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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