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那次拓跋衍生生将她折腾到后夜,腿间不适几日,因得近些能安稳了一些。
十月初,终于觑见几分秋意,只是未有几日,便着急忙慌的转了冻,不见晴日,日日皆是阴沉萧瑟,寒风阵阵。
相宜虽并不怕冷,却仍被拓跋衍半强迫的披上了大氅,带上帷帽,才许得出宫去。
这次出宫是因京城里不知何时突然兴起了一种新吃法,打暖炉。
将各种鲜肉鲜菜悉数放进燃沸的汤子里,烫熟了便可捞出蘸料吃。要是有人喜那麻辣,大冷天里吃完便是一身热汗,快活得很。
拓跋衍知道相宜不喜欢肉食,便着这个善厨艺者调改了暖炉,将锅底改为甜奶汤,辅上鲜果,加上芋泥蜜薯,煮沸了盛出一碗,热热的,香甜可口。
入了冬月,车架之外天寒地冻,到食坊的几步路帷帽已被风吹的翩然飘起,拓跋衍占着风口为少女挡着寒风入了食坊。
二楼清净,相宜带着帷帽挡了视线便任由青年半拥着她上了楼梯,只是过转角处,竟撞见一穿着官服的年轻官员。
想来是刚下朝不久,来此用饭的。
相宜向来是着绿裙的,拓跋衍如今再瞧见自己朝中七品文官的碧绿官服,便多少有些碍眼。
心中便思忖着让礼部再重新制上一套,不许官员穿绿袍。
年轻官员瞧着不过及冠,生得眉眼清雅,唇红齿白,气质如松,称得上君子端方,此刻不巧遇见了皇上,只是微微有些慌张,立刻镇定下来,弯腰行礼。
相宜一时稀奇,便掀开帷帽,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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