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行至别宫时,天色已暮,夜风拂过草场便掀起一层绿浪。
远处随着侍人,相宜被拓跋衍扶着上了马,骑了不过两圈后,青年便抛弃了他的马,要与她同乘一匹。
虽有凉风渐起,但盛夏的夜仍有几分燥热,身后的人紧紧贴上来的时候,相宜便蹙眉动了动身子。
哪想被青年箍住了腰,贴的愈发紧密了,就连身下那处的肿胀也清晰的抵在了相宜的腰臀处。
“……”
相宜沉默了几瞬,开口道:“我们在骑马。”
身后人贴着她的颈子撒娇般的抱怨:“都坏相宜太香了,闻着那处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了。”
青年炙热的呼吸与湿热的唇一同黏在她的后颈上,宽阔的身体牢牢罩着她的。拓跋衍整个身体的温度好像都传染给她了一般,烫的她心尖发颤。
拓跋衍阖了眼,面颊浮起潮红色,低声央求道:“只是蹭蹭……好相宜,莫要撵我。”
倒真只是蹭蹭罢了。
青年像小兽一样用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肩颈相接处,沾着水意的呢喃不时的从齿缝中溢出,颇具份量的性器被慢慢的磨蹭到了她的臀下。
相宜整个人好像坐上去了一样,随着马背的轻微颠簸在男人的硕物上起起伏伏。
她迎着晚风,不受控制的微微启了唇,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手中的缰绳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马儿漫无目的的跑,便入了山林,听见漫山的归林鸟语和潺潺流水的击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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